大概是她嘴太硬,到現在竟然都還不鬆口。
那兩個人也有了疲憊的跡象,很久沒有再進來。
花莯動了動手腕,上面已經被手銬磨得破了皮,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體力流失的太快,她現在眼前已經開始出現了陣陣的眩暈。
沒過一會兒,審訊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沉穩的腳步聲走進來。
男人穿著工整的西裝,眉眼沉靜,不緊不慢的走到她對面坐下。
他手裡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在桌上後,推到了她的面前。
花莯抬眼,疏冷的眸子望著對面。
男人她已經見過多次了。
利落的短髮,犀利沉靜的鷹眼,盯著人看時,好像能洞悉人的內心,唇角總是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看起來一副很溫和的模樣,實際上比誰都狠。
容延禮……
“喝口水吧。”男人突然開口。
從他走進這個門開始,花莯大概便知道了自己為何會在這裡。
他肯定知道了吧。
前幾天,她公佈的那份資料引起了很大的動盪,說不定連容氏藥業都面臨破產的局面。
他大概氣瘋了吧,所以順藤摸瓜查到她身上了。
見她絲毫不為之所動,容延禮也不著急,雙手交扣在膝上,直勾勾的盯著她:“你說你這是何必?”
花莯定定看著他不說話。
容延禮眉頭輕輕擰了一下:“你這麼做誰又能念你一句好?簽了這份協議,我可以保你……少坐幾年牢,還能給你開一筆錢,小玖也挺喜歡你的,等你出來了,也不是不可以讓你跟著他。”
呵……
花莯心裡冷笑了一聲,對於他的話是一個字也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