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洛杉磯分局。

範方思在凱恩的辦公室裡面，將《終結者1》的全部劇情幾乎都說了出來，凱恩如同範方思一樣發現了約翰·康納，莎拉·康納，以及瑞斯·凱爾三人的關係邏輯漏洞。

同時凱恩表示還發現了一個漏洞！

“嗯？”範方思疑惑的看向凱恩。

“範，你知道嗎，我很信任你。”凱恩看著範方思。

範方思沉默，他隱隱意識到了問題。

“在我們FBI裡面，如果執行臥底任務，確確實實會挑選存在感非常低的成員，並且刪除所有的身份資料。”凱恩一邊看著範方思，一邊敘述著。

範方思目光平靜，甚至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威脅，他雙手反向環抱在腦後，用一種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

‘系統，我想問問，透過命數扭轉因果關係的結果可以被改變嗎？’範方思暗自詢問。

從目前的情況看起來，凱恩是在懷疑他的身份吧？

‘請宿主注意，透過命數逆轉因果關係，僅僅是一種結果。’超越系統回應。

‘什麼意思？’範方思反問。

‘如果以一個玻璃水杯為例，假如宿主將玻璃水杯摔碎，然後再透過命數逆轉因果恢復玻璃水杯的原樣，那玻璃水杯確實可以當作沒有碎過。’超越系統舉例說明。

‘但透過命數逆轉因果的玻璃水杯只是恢復原狀，它依舊可以被再次打碎。’超越系統說出了答案。

範方思暗自皺眉。

‘宿主有信任的人嗎，如果有，宿主會一直信任他嗎？’超越系統再次說明起來。

‘系統透過命數扭轉因果，讓凱恩對宿主產生了信任，但信任是一個隨時變動的狀態，如果宿主屢屢做出讓凱恩不信任的事情，凱恩自然會懷疑宿主。’超越系統說明著情況。

事實上也是如此！

比如說男女朋友之間，原本彼此信任，但當出現一些意外情況之後，信任的關係也會變得不信任。

凱恩看著範方思雙手環抱在腦後，這種無威脅的動作代表範方思不會突然掏出槍械。

“在我的記憶之中，範，你是我親自安排的臥底。但是今天早上我提前過來在保險櫃裡面尋找你的臥底資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凱恩試探的詢問。

經過超越系統的說明，範方思現在已經確定凱恩在懷疑他！

不過，範方思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猜BOSS什麼也沒有發現！”範方思主動說明，“根本沒有什麼臥底資料，對吧？”

凱恩愣了一下，他還以為範方思會解釋，或者是否定，結果範方思主動承認？

“我想BOSS現在正在進行擴大化調查，包括調查我的出生記錄，醫療記錄，學習記錄，以及稅務記錄，對吧？”範方思再次詢問。

凱恩沒有否定，“確實如此！你猜得很正確，我在保險櫃裡面根本沒有發現你的臥底資料，你應該不是我們FBI的成員，對吧？”

“是的，BOSS猜得對，我根本不是你們FBI的成員。”範方思表示不裝了，攤牌了，反正凱恩也懷疑了，無論他怎麼解釋，只要凱恩詳細調查，那肯定可以調查出來。

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還顯得坦坦蕩蕩！

“BOSS，你剛剛讓我猜，我就猜了，現在你猜猜我是什麼人？”範方思反問。

凱恩沉默了數秒鐘，才開口道，“你是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