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閣的殺手?”
尋音和玉兒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姐無礙吧?”
本來按理說,像是晏傾城這種深宅裡的人,連帶著玉兒她們也不該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這個第一閣名氣著實是大,據說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新勢力,而後霸佔殺手樓閣榜第一。
據說這第一閣出手狠辣,從來沒有過失手的時候,就連朝堂上都還有人出過重金剷除異己。
她們這些深閨的女子也是時常能夠聽到這些個訊息。
是以,一聽見第一閣這麼個名號,玉兒和尋音的臉色都已經變了。
“這能有什麼事兒?”
晏傾城毫不在意的回答著,順口說道:“我有些餓了,你們給我準備些吃的,其他時候不要來找我,忙著。”
見晏傾城這個樣子,的確也不太像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尋音和玉兒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無奈,這才向晏傾城行禮,退了出去。
主子們的事兒,那裡是她們是奴婢能夠知道的呢?
今日,檀溪他們所描述的症狀,很像是中了蠱毒。
她之所以先前不說明,也是為了確認好這件事情,或許是其他的毒也說不定。
另一個原因,也是能夠拖一些時間,免得顯得自己像是隨口胡說一般,他們既然能夠查到自己的身份,想來也知道自己的師傅是明老,所以才會同意讓她來醫治,但是未免不對她保持懷疑的心思。
將手中的書放到一邊,晏傾城有些陷入了沉思。
剛才看了幾本書,都是之前記好了的毒藥方子,其中倒是有幾個症狀和永懷夜現在的症狀差不多,但是多少都有些出入,其中有一個符合的,便就是來自南疆的蠱毒。
只是其中還有一些症狀,永懷夜也不曾同她說清楚,她也不好斷定到底是不是這個。
“小姐,給您做了面。”
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將晏傾城的思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等吃過東西,晏傾城只覺得身上暖了起來,睏意也慢慢的席捲而來。
昨夜大半宿都在為晏忠煉藥,一大早又為了不讓晏忠有什麼意外,又親自把藥送了過去,到了下午又去拍賣行盯著,結果到了晚上,又回來看書。
現在鬆懈下來,只覺得渾身疲累。
簡單的收拾了一會兒,晏傾城直接躺到了床上睡下,一夜無夢。
晏傾城向來是一個自律的人,只是,這兩天實在是累著了,玉兒和巡音也就私心想讓她多睡會,也不叫醒她。
等到晏傾城醒來,隱約已經有了日上三竿的樣子。
“小姐醒了?”
正輕手輕腳來房間放衣服的玉兒看見晏傾城,面上多了些笑意:“還說小姐得中午的時候才醒呢,今日特意和延年堂那邊說了一聲,奴婢專門下廚為小姐做了些吃的。”
“什麼時辰了?”
晏傾城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只覺得這一覺睡的甚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