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詭異難不成還能夠換個人不成?”
吳餘氏恨鐵不成鋼道:“我倒是不知道她還回武功,昨兒當著我的面將喜兒給打的那般模樣,我說了兩句就要將我也給弄死一般,老身活了這麼多年,當真是還不曾如此的憋屈過!”
吳玉蓮也是不知道晏傾城竟然是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直接跑到這兒來搞事情。
“母親父親也不要太生氣,昨兒她是先去了將軍的延年堂搜的。”
這話一說出來,吳餘氏的臉上頓時好看了些,但是一想到自己身邊的那個嬤嬤,晏忠就是一片的痛色:“這個丫頭當真是心狠的厲害,都已經被她給打成那樣了,她居然還要將喜兒給打二十大板後扔到莊子上,偏偏我還不能說些什麼。”
說到這個,吳玉蓮也是一陣的懊惱,難得的揚了聲音衝著晏秋月道:“是不是你慫恿了你祖母!你知道那個孽障是個什麼性子你何必去招惹!讓你安安分分的待著不好?”
晏秋月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眼中頓時噙滿了眼淚,也不吭聲,不斷地掉著眼淚,聞訊趕來的吳三文見著大堂裡一片鬧哄哄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下生怒:“這又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文兒過來了。”
吳餘氏看見吳三文,語氣都柔和了許多:“不過是些不要緊的事情罷了,你……”
“你們一邊讓我想法設法的將晏傾城給迎娶進來,怎麼著現在又鬧騰?”
吳三文有些氣急敗壞:“這樣都忍不得,那怎麼能夠娶進來!”
吳餘氏有些尷尬:“這事兒是奶奶著急了,不過你不知道,那孽障的貓可是嚇過月兒的,不過是一隻貓,誰知道她反應這麼大?”
“昨兒的事兒我也是聽說了,還是想著怎麼讓晏將軍能夠將咱們不趕出去才好,到時候要是落出一個名聲過來,誰都別想好!”
“文兒說的對,你們昨日的時候做的事情壓根兒都沒有想過這些,她是大房的嫡女,你們以為是好拿捏住的?”
吳父現在有了幾分的威嚴模樣,板著臉將吳餘氏給訓斥了一頓,吳玉蓮有些頭疼到:“母親和父親暫時彆著急,女兒會先去問問將軍……”
“暫時還是先別去了吧。”
惜月急匆匆的進來,道:“秦王爺過來了,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和將軍一道在書房,叫了酒水進去,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
秦王,這可是個狠角色,若是沒在就好了,她們去倒也沒什麼。
“聽說這個秦王當初是和那個小賤人有一腿兒的?”
吳餘氏現在才想起來當初的市井流言,說是晏傾城和秦墨蕭是有姦情的,兩個人還一起去過南山寺,也不知道到底是虛傳的還是怎樣,到底是曾經扯過這個關係的。
想到這兒,吳餘氏的心裡有些沒底兒起來:“這……秦王和那個小賤人是有關係的?怎麼從前也沒有聽說過結親的事兒啊。”
“一個被太子退婚的女人,秦王殿下怎麼就看得上她?”
一直沒說話的晏秋月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眼中滿都是怨恨:“她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可是從未見過秦王殿下為了她提出什麼結親的話來,想來都是胡說的。”
吳餘氏還是有些不大放心的看向吳玉蓮,吳玉蓮點點頭:“這倒也是,還真是沒人發現秦王對那個小賤人的態度到底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