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著實是有些危險,晏傾城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如同往常的將眉頭皺了起來:“你上次來的時候,我就說過,這是將軍府。”
秦墨蕭一如既往的臉皮厚,就著一邊的凳子坐下,看見朝日看著他,挑了挑眉頭:“這貓長這麼大了?”
晏傾城一時間摸不清他的意圖,也不輕易開口,面上也沒什麼表情的垂著眸子看著自己懷裡的朝日。
“你是在怨我這麼久不來看你麼。”
秦墨蕭見她如此,眼中卻是盪漾開一層層的笑意。
晏傾城索性直接站起身來,面色清冷:“王爺,這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有什麼是亂說的。”
秦墨蕭見她這般模樣,微微的蹙起眉頭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何須亂說一詞。”
晏傾城看了眼他,索性不搭理他,只是眼角的餘光還是忍不住的往著他那邊看了兩眼,秦墨蕭面色不像是很好。
方才的時候沒什麼,現在晏傾城卻是能夠聞見一絲的淡淡的血腥味,她對這個味道一向是敏感的很。
“你受傷了?”
晏傾城看向他:“王爺受著傷到我這兒,不會不好?”
秦墨蕭面上有些許的蒼白,但是見晏傾城問起來,還是笑道:“想見你。”
晏傾城的心下微微的一撞,面上依舊是板著,起身去拿了藥箱子過來:“傷哪兒了,自己上藥。”
“你何時對我能夠溫和些。”
秦墨蕭苦笑一聲,晏傾城卻是不答,秦墨蕭只好轉移了話題,將自己的上衣給褪下,很快,他上半身便就光著了,如玉般的身子上有著縱橫的傷疤,許多都是陳年的傷。
晏傾城看見是他的肩膀處傷了一道,像是劍傷,不由得皺眉:“你做什麼去了。”
說著,晏傾城將朝日給放了下來,走過去將看著他的傷。
秦墨蕭先是驚詫,隨後就是有趣,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面上的神色猛地一黑,他一把抓住晏傾城的手腕,面色不虞:“你是見過哪個野男人的身子了?”
晏傾城不知道他又是發什麼瘋,先前好不容易算是緩和下來的關係現在又算是有了些冰冷:“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水性楊花,不配為你包紮傷口?”
“我沒有哪個意思。”
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墨蕭無奈的放開她的手腕,晏傾城微微的挑了挑眉頭:“王爺難道不知道,我從前喜好男色,還專門去了玉香園嗎。”
一想到這層,秦墨蕭的臉色又是微微的黑了下來,晏傾城嗆完也想起來現在兩個人是什麼處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