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調情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晏傾城第一次感受到調情的快活,只覺得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慢慢的發燙,連帶著一張臉都是有些發紅起來,氣息亦是不穩。
“傾城,我是為了你好。”
秦墨蕭低著聲音道:“你該是知道的,我不碰你,以後……興許還能找個好人家。”
“噗嗤。”
晏傾城掩唇一笑:“你既然是這麼說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在帝都裡再散播一些咱們的流言,就說相識許久,我早就有了你的孩子了,你覺得如何?”
“你!”
知道晏傾城是個什麼性子,秦墨蕭也是忍不住的氣笑了,但是一想到未來,秦墨蕭的笑意也是收了一些:“早些睡,不要胡鬧。”
“你覺得我是會胡鬧的人嗎?”
晏傾城輕笑一聲,她就在方才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和秦墨蕭將這場洞房給完成了,大不了到時候厚著臉說自己有了身孕,不管是如何,秦墨蕭也是捨不得兩個人的,能夠配合一起的話,那更好。
不等秦墨蕭回答,晏傾城便就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已經下藥了,你確定是不要我?”
秦墨蕭的面色一變,他什麼時候有受到藥?
見秦墨蕭面色大變,晏傾城也不客氣,一點兒沒顧忌這是自家男人下手輕些的道理,直接將手上的藥粉全部劈頭蓋腦的灑向秦墨蕭。
秦墨蕭當真是半點的防備都沒有,算是吸了個足,晏傾城也不客氣,自己將自個兒給扒乾淨了送上門兒,秦墨蕭饒是再強烈的意志,在心愛的女人的刻意勾引下也算是潰不成軍:“你……不該……”
“不該什麼?”
晏傾城宛若是一條蛇將他給纏住,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你我是夫妻,這是你欠我的洞房花燭夜,我想要一個孩子,能夠和你一樣的……”
秦墨蕭早就是支撐不住了,最後一道防線,在晏傾城軟軟的一道“夫君”下,算是丟盔棄甲,再沒了任何的支撐。
紅燭搖曳,紅紗帷帳掩去一室春色。
第二日還未醒過來,只是有了些意識,晏傾城便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散了架的痠痛,尤其是下面,更是讓她覺得似乎動一下自己就要散開的感覺,如此想著,晏傾城迷迷糊糊的嚶嚀了一聲。
身邊的人聽見她這一生嚶嚀,伸手將人給抱在了懷中,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聲音低沉沙啞:“當真是個壞丫頭……”
聽得是秦墨蕭的聲音,晏傾城的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但是耐不住睡意,還是沉沉睡去了。
等到再醒過來,下面似乎是被上過了藥,舒服了不少,身上也是舒服了些,只是還是有些許的酸。
晏傾城勉強將裡衣穿好,便就將玉兒她們給叫了進來,面上一派的淡然,可是心下還是有些許的酸脹,雖然說是她做了這些事的,但是好歹也是秦墨蕭要了她,怎的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現在也瞧不見人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