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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哥歸我管

經過這麼大一場宴會,加上花非雨自身的美貌和氣質,很快就在商界傳開了關於南宮集團失散多年的千金歸來的訊息,花非雨一夜之間被很多有權有勢的人知曉。華城大學裡也有不少富家公子和小姐,自然也就散播了一些關於花非雨的訊息,只是版本頗多。

“小花花,沒想到呀,原來你是南宮集團的大小姐。”楊柳看見比自己早到的花非雨立馬飛奔過去調侃。

“什麼呀!難道不是應該為我找到自己的親身父母而高興嗎?至於‘大小姐’,那就是個噱頭而已。”

莫菲莫琳也湊過來:“我們可不管,這麼開心的事,就應該普天同慶,你得請我們仨吃頓好的。嘿嘿!”

“等我兼職發工資了就請。”

“你這沒心肝的,你家裡那麼有錢,還去兼職個屁啊。你腦子有洞吧,我的大小姐。”

“你也說了,那是家裡的錢,又不是我個人的,我們家的家規就是成年人要自力更生。”

“少騙我,那李瑾呢?怎麼就出手那麼闊綽,肯定是家裡給錢啊。你家裡不會是重男輕女吧?”

“胡說什麼呢!李瑾也要工作的好嗎!只是他的工作技術含量比較高,自然工資也高一些。好啦,你們就別抱怨啦,我以後一定請你們的。還有,不要左一個大小姐,右一個大小姐,我還是我,花非雨,你們的朋友。”

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然後一起擊掌。這時李瑾過來了:“爸爸說不讓我們倆在學校住了,免得有被心懷叵測的人給跟蹤了。你中午好好收拾一下,晚上一起回家。”說這話的時候,劉楚楚就在斜後方坐著,李瑾故意加重語氣說“心懷叵測”四個字,劉楚楚默不作聲。

“別一起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免得到時候又有人說我勾引某富家公子。”

李瑾寵溺地摸摸她的頭:“放心,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篇帖子上的事,子虛烏有,那個所謂的富二代是小張哥,就是你表哥。那種風言風語根本不用在意,就是些無名小輩在背地裡做手腳而已。”班上紛紛議論,原來是有人陷害花非雨,還有人猜一定是喜歡李瑾的女生乾的,也有人直接懷疑劉楚楚,總之是眾說紛紜。

學校迫於南宮集團給的壓力,不得不澄清此事,這一下大家都開始罵那個不知名的幕後黑手,怎麼這麼不要臉,也覺得可能是某些娛樂報社的手段。花非雨的清白算是回來了,不過關於她的身世,在學校還只是少數人知曉。

“啊?非雨要走了嗎?那你還會不會回來啊。”三個室友紛紛表示不捨。

“你們放心,只是要她稍微收拾一下,中午還要在宿舍休息,晚上回家裡睡而已。”李瑾說完不忘叮囑花非雨:“晚上記得和我一起回家,是一起,每天都如此,聽見沒。”

花非雨不搭理,埋頭看書,李瑾湊近她的臉,她嚇一跳忙往後躲,李瑾捏住她的臉:“要聽話,妹妹。”說完邪魅一笑。

我靠,誰是你妹,趕佔老孃便宜,但是又無力反駁:“知道啦!快回座位吧,上課了。”李瑾給花非雨旁邊同學一個眼神,那人立馬走了,李瑾直接一屁股坐下,就在花非雨身邊,在桌下悄悄握住花非雨的手。花非雨先是一愣,然後抬頭看李瑾,他正微笑著淡定地看著講臺,她試圖掙脫,結果變成了十指相扣,而且被握得更緊了,花非雨也不再掙扎,任他握著。

放學後,小張以表哥的身份幫花非雨把宿舍的一些東西搬下來,劉楚楚也一起幫忙,因此也跟小張直接碰面了,劉楚楚顯得有些心虛,不過小張倒是很自在:“劉小姐,謝謝您,想不到您這麼樂於助人,我是小雨的表哥,也是李家的司機,您叫我小張就行。”劉楚楚故作淡定,也要保持美好形象,非常溫柔又禮貌地回到:“沒事兒,一點小忙,我也跟著非雨一起叫你小張哥吧,反正我們倆是好朋友,互幫互助是應該的,而且,我和你家少爺……”說完害羞地低頭笑了。

小張和劉楚楚一同下去,見李瑾倚靠在車外,劉楚楚上演了一出摔跤戲碼,小張慌張地扶起她,提議送她去醫院檢查,她一直沒回答,只是表情很痛苦的樣子,一直呻吟著。李瑾無奈只能過去看一下:“怎麼樣,還能走嗎?”

劉楚楚藉機拉住李瑾的手,特別柔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我站起來試試。”剛起來一半,便聽到她的慘叫,然後順勢摔在他懷裡。李瑾一眼就看出來她是裝的,但是將計就計,立馬緊張地對小張說:“小張,快,這些你都別管了,送劉小姐去醫院。”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李瑾已經把劉楚楚推到小張懷裡,並急切地把她們“趕”上車。看到著一幕的花非雨早就下了車在旁邊看戲。小張也在上車時明白了少爺的用意。

就這樣不由分說,劉楚楚被送到了醫院,結果醫生說只是蹭掉一點點皮,稍微清洗乾淨,塗幾天藥就會好,可劉楚楚卻執意要醫生給她打石膏,醫生無奈,也迫於她的身份,只能照做。其實剛到醫院劉楚楚就把小張支走了,可是她沒想到小張中途折返特意看了她的檢查結果才走。

剛到家,李父就把李瑾給叫住了:“小瑾,過來,雪兒你先回房,待會兒叫你吃飯。”

“好的,爸爸!”

李瑾一頭霧水,眼睜睜看著花非雨獨自上樓回房,不解道:“爸,您這也太明顯了吧,對雪兒慈眉善目又溫柔,對我說話的語氣就是……再說,我做什麼了?”

李父更不高興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劉家那千金小姐,說實話,我們都不喜歡。可是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弄她吧,畢竟人家一姑娘。”

李瑾更加無奈加不解:“我敢弄她嗎?動不動就拿她老子壓我,動不動挑撥一下我和雪兒,我躲還來不及,怎麼會動她。”

“她爸已經打電話過來了,說他女兒好心好意幫雪兒搬東西,結果摔傷了也沒人管,你一點也不上心,竟然叫個司機送她去檢查,而且剛送到人就走了,一點也不負責,害她一女孩子,腿上打著石膏又沒個人照顧。還說在逼問下她寶貝女兒才告訴他,她搬東西的時候,雪兒自己卻在車裡坐著,真是不懂感恩,莫不是我認錯了人,竟留一個這樣的人在身邊當女兒。”李父生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憤地拍著手,“他其實就是想說這樣一個沒家教的野孩子也想跟她女兒爭,你不知道我當時心裡多氣。不過令我不解地是,劉小姐竟然幫著雪兒和你說話,她搶過她父親的電話告訴我,說‘叔叔您別介意啊,我爸爸也是擔心我才說話重了些,我想非雨妹妹當時可能是不舒服才在車上休息,李瑾也特意交代司機送我去醫院,沒有不管我,您千萬別責備他們,還有啊,那個司機是小雨的表哥吧,他也把我送到了醫院,所以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您也別把我爸爸的氣話放在心上啊’,電話那頭聽到老劉在那斥責她女兒太傻太善良,任人家欺負還幫人家說話。我真的是被搞得暈頭轉向,只能說等你們回來一定好好教育。”

“爸,您好歹是個老江湖了,看不出他們父女倆在唱雙簧?目的就是以我們的‘不是’襯托他女兒多善良多得體,這樣我們便不得不處處照顧劉楚楚。真是夠厲害。我這就打個電話給小張,看看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