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這裡，蘇凡就無比懷念前世的營業廳。

早上辦的卡下午就來拉網線。

就算不考慮價格上面的差距，效率上也是完完全全的碾壓。

至於電腦……

現在的處理器發展到哪一代了來著……

前世的時候，買電腦都是直接抄圖吧的作業，沒有深入瞭解過這些。

蘇凡的思緒不斷髮散，甚至感覺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隨意看了一眼羅恩。

後者還耐著性子在古董店裡面坐著。

在這個智慧手機還不存在的年代中，許多人消磨時間的方式都是讀書看報。

羅恩也不例外，隨身攜帶的包中，就攜有書本。

拿起桌上稍微冷卻一點的茶抿了一口，蘇凡也從櫃檯之中抽出了一本書。

母豬的產後護理。

蘇老頭真的是什麼書都收藏。

蘇凡面無表情地放下，再次抽盲盒一樣，隨意從一沓書本中取出一本。

道德經。

老子的傳世著作，比較燒腦，還是換一本。

隨意摸索的時候，蘇凡觸碰到了一本裝訂不太一樣的冊子。

是相簿。

蘇凡將其抽出翻開，第一眼就看到了當時剛剛飛越瘋人院……逃離孤兒院的自己。

說是飛越瘋人院也不算錯，當時孤兒院裡面有幾個人腦子不太正常。

當時的蘇凡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直到被蘇老頭領養之後，情況才有所好轉。

相較於上鏡，蘇老頭更喜歡拍別人，或是風景。

相簿之中除了風景照，就是蘇凡這個領養的孫子。

小學、中學、大學……

相簿之中涵蓋了蘇凡人生的所有階段。

由於比其他人多了二十幾年的人生經驗，蘇凡對同齡人喜歡的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

直至高中之前，他都沒有什麼朋友。

這可急壞了蘇老頭，還以為蘇凡有自閉症。

到了學校瞭解情況之後才發現，純粹是蘇凡不想搭理其他人。

不過眾所周知，一旦形單影隻，就會出現經典的美式校園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