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週一,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
一直以來,初歆白都有一個良好的習慣。
鬧鐘一響,下一秒她就能起來,絕不賴床。
今天同樣也不例外。
只是面對去上幼兒園這事,初歆白的興致可謂一點也不高,甚至還有點想逃學。
穿戴好衣服下樓,就見初鬱銘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很多端正的坐姿,一副乖孩子的模樣。
旁邊的二叔端著個開水杯,與他輕聲交談著什麼。
“……”初歆白。
好可怕。
兩個精分患者在一起,作妖的程度怕是呈幾何般增長吧。
見初歆白下樓,二叔臉上的笑容未變,招呼她也過來坐下:“一會我送你們去學校。”
“我們?”初歆白很淡定的看著兩個精分患者。
“嗯,鬱銘他今天要去學校報道,你們馬上就是校友了。”
“哦……”初歆白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初鬱銘,徑直就往餐廳走去。
二叔歉意的衝初鬱銘笑笑:“她一直就這樣,你別在意。”
“沒關係。”初鬱銘收回視線,好脾氣的說道。
“……”初歆白。
我還沒走遠呢。
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好不好。
再說了,二叔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就這樣。
我出生沒多久你不就出國了嗎?
怪人……
初歆白撇撇嘴。
吃完早飯,三人同乘一輛汽車往學校趕去。
一路上,初歆白都低頭玩著手機,完全無視同樣坐在後排的初鬱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