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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是否有點太極端了?

不是歇斯底里的癲。

而是一種平靜的,寧靜的癲。

卻是和黎鳴的表現不太一樣。

展現的核心,是平靜之下的癲狂。

同樣是有著強烈的自毀情緒,黎鳴的武狀元是愧疚。

而李清演繹的劉鬱白,自毀傾向,是源自於他的癲。

是啊,不癲的人又怎會愛上父親的小妾,又人盡皆知了呢?

足夠的癲。

足夠的自我。

此時,劉鬱白冷眼自肅道。

「她為何要死呢?她明明才是那個什麼都沒做錯的人。」

「我的愛,確實是不為這時代所接受,但被愛的她,沒錯!她不必死!」

李清呢喃道,抓著自己的頭髮,直勾勾的盯著評委臺。

讓人震驚的是,接下來李清沒說話,但眼神卻是足以傳遞出情緒來。

那一對眸子,好像是會說話一樣。

【你們孫黨,不是說,推翻的東西,叫做封建?為人開智,為人太平嗎?】

【是否能告訴我,過去是錯誤的?至少,她是不該死的...】

我該死。

她不該死。

演繹結束了,短短的兩分鐘的演繹時間裡。

李清所展現的一切都在眼前...

「結束。」當助手說出時間到結束的時候,李清的眼神也恢復了清明的正常。

試戲結束了。

不...還沒結束。

當李清站起身來轉身的時候,剛剛進門時特意做的句僂,也伸的筆直,原本眼神裡是平靜下的癲狂。

現在的眼神卻是暴風雨似的平靜。

一邊起身,李清一邊將頭髮紮起...

「將最危險的地方交給我...」

我會保護孫先生的。

用生命——

站起來的那一刻。

乞丐,終於恢復了武狀元劉公子的風采。

.....

等李清走遠後。

旁邊才有人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