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單唄,我冷笑了一聲:“知道了,賞金少了點,再給我加一百倍。”
歐根點點頭:“你出錢,你說了算。”
又跟歐根聊了幾句,歐根和希爾伯特就收隊回去了,只留下倒黴的治罰廳士兵打掃現場,我命令士兵們回去後,就站在廢墟前,看著治罰廳的人抬著彈坑裡那些冒著青煙,殘缺不全的屍骸,身旁只剩下杜美和密克,他們在旁邊聊著什麼,我看著面前殘酷的景象,心裡並沒有任何快感,這時候,腕錶一震,我看了看,是朱莉,接通後,朱莉驚恐的看著我:“卡羅,你都幹了什麼?”
“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我想了半天才說道。
“你怎麼會這麼殘忍?”朱莉吼道。
“你別激動,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和孩子。”我說道:“朱莉,我不允許有人傷害你們。”
“那你就把他們都殺了!”朱莉哭了起來:“你……你!啊。”
朱莉突然痛苦的慘叫起來,我一看嚇了一跳:“朱莉,朱莉,你怎麼了?”
“啊,好疼啊。”畫面一陣亂晃,我只聽到朱莉痛呼,接著,是苔絲的聲音:“朱莉,你怎麼……啊,血!快,叫奧格先生過來!”
畫面和聲音都中斷了,我皺起眉頭,到底出了什麼事?
“老大,怎麼了?”杜美問道。
“家裡好像出事了。”我搖搖頭,連連撥叫朱莉腕錶,可就是沒人接。
杜美想了想,撥了苔絲,苔絲立刻接通了,我拉過杜美的手腕:“苔絲,朱莉怎麼了?”
“不知道,奧格先生剛過來,他說,有可能是……小產。”苔絲擔憂的說道。
我眼前一黑,鬆開了杜美的手臂,跌坐在了地上,杜美看了看我,繼續追問著朱莉的情況,突然我身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回頭一看,一具焦黑的屍骨,拿著一把殘破的長劍,刺穿了治罰廳士兵的胸口,它拔出長劍後,就衝著愣在原地的杜美跳了過去,長劍一揮,濺起一片鮮紅的血霧,杜美捂著脖子倒了下去,我一個火球打了過去,焦黑的屍骨被炸的粉碎,密克也拔出手槍,開槍射擊,因為更多的焦屍活了過來,我跪在杜美身邊,發現她脖頸的傷口皮肉翻卷,豔紅的血液噴流不止,天啊,是動脈破了,我立刻施法開始醫治她:“杜美,別緊張,沒事的。”
杜美眼睛無神的看著我,眼白漸漸翻了上去。
“不!杜美!你醒醒!”
“老大,小心背後!”密克突然大叫道。
我一回頭,半截焦屍趴在地上,手裡攥著的匕首,高高舉起,衝著我的後背就刺了下去,力道之大,連防彈衣都被刺穿了,我感覺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然後我倒在地上,昏過去前,我看到密克被一具骷髏,斬斷了頭顱,那具骷髏穿著治罰廳的軍裝……
再次醒來,我驚恐不已,普拉斯迪多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米拉王后:“嗯,完事了。”
“卡羅,別緊張,別緊張,放鬆,那就是個夢,是個夢。”米拉王后拍著我的肩膀,輕聲說道,我驚慌的看了看四周:“這是哪?”
“雙子樹堡,我們剛才在喝陳年花露,你喝多了,還記得嗎?”米拉王后說道,我看了看四周,發現確實是雙子樹堡,不過我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出什麼事了?我沒死嗎?我伸手摸了摸後背,衣服完好無損。
“我沒死?”
“是的,是個夢。”米拉王后一邊揮揮手,阿齊爾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籃球那麼大的紅色果實,他撕開厚實的紅色果皮,露出裡面的白色果肉:“王,吃一點,你就會感覺好一些的。”
我回想著夢裡的場景,但是感覺無比真實,後背還在隱隱作痛,杜美血液的溫熱依然停留在指尖,那股皮肉燒焦的惡臭……
“真的是夢?”我問道。
“我就說,不能用那麼強的魔法,瞧,老闆現實和夢境已經分不開了。”普拉斯迪多說道:“老闆,真的是夢,我讓你做的夢。”
我看了看她:“現在呢?也是夢?”
阿齊爾再次把那顆果實遞過來:“您吃一口,看看有什麼味道,這是夢果,如果是在夢中,則無比美味,如果是現實中,則沒有任何味道。”
我立刻把果實接過來,把臉埋進柔軟的果實,咬了一大口,果汁很多弄得我滿臉都是溼乎乎的,我嚥了下去,抹了把臉,驚慌的說:“有味道,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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