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奴神識歸體緩緩睜開雙眼,看著上方還有十幾層階梯,就好像看著十幾層天淵一樣。
這後面的每一層階梯所展現的可怕意志的壓迫強度恐怕都會比之前轟擊他神識的意志力都要強出很多倍吧,這誰能攀登上去啊?
阿奴經過之前被那恐怖意志差一點轟擊的神識消散,現在他盤膝坐在第三十六層階梯之上也是不敢輕易嘗試繼續攀登了。
畢竟他可不想在經歷一次死亡的痛苦了,阿奴坐在階梯之上,心裡也是回想著看大門和他說的話。
“越是強行抵抗就越會被這聖壇階梯中蘊含的意志所壓迫轟擊,”那麼說就是不抵抗嘍,,阿奴心說:不抵抗?我全力抵抗都差一點身死道消,不抵抗那不是死的更快?
阿奴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站起來,他鼓足了勇氣想在邁上一個臺階。
不過他不敢肯定自己神識在次被這莫名意志轟碎後,看大門還會在幫自己凝聚神識麼?
阿奴猶豫了,他不再是莽撞少年了,他現在也是修煉武道二十年的武道天驕呢。
雖然平時仍然大大咧咧,不過現在關乎自家性命,阿奴也是謹慎起來,不過不攀登也不行啊,難道就放棄這補天訣了?
阿奴經過看大門的一番指點,他現在心魔倒是消退了,不在執拗的想要必須得到補天訣。
想到這,阿奴心裡嘆息一聲,也罷,此補天訣非我可得也,還是另做打算吧,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按照之前的規劃,我是該研究跑路了。
在逗留久了,被那什麼冥界大人物給我堵在這裡可就跑不出去了。
想到這,阿奴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轉身就往下方走來。
不過他剛走下來一個階梯,往下一看就看到白矖白鱗母女還在原地看著自己呢。
阿奴看著白鱗翹首以望的神情,阿奴往下走的腳步也是停了下來,這,就這麼灰溜溜下去,怎麼和白鱗說啊,也太尷尬了吧!
阿奴現在也沒有臉面下去和白鱗說話啊。
人家好不容易爭求父母的允許,才讓自己有機會攀登聖壇,可是自己一個時辰不到就狼狽走下來,這也太丟人了。
阿奴現在也是成年人了,他也是很看重自己顏面的武道魁首啊。
想到這阿奴就停了下來,他現在下也不好意思下來面見白鱗,往上攀登那更不可能了。
阿奴站在這第三十五層階梯之上陷入兩難之境。
好在阿奴臉皮夠厚,他心思一轉,心說,我先在這待一會。
等白矖和白鱗等不耐煩去別處休息了,我在趁機下來偷偷溜走吧,那樣還不算太丟人。
想到這阿奴乾脆在次席地盤膝而坐,假裝悟道修煉,他想等白鱗她們走了,他在悄悄不告而別。
白鱗看阿奴在第三十六層階梯那裡耽擱良久,這會終於有了動靜。
可為什麼不繼續攀登反而往下走了一個階梯,為什麼看了自己一眼又坐下了啊?
白鱗不解的對白矖問道:母親,阿奴這是怎麼了,他為何不繼續攀登聖壇階梯呢,難道是攀登不上去了麼?
按理說不應該啊,就連我都能攀登四十幾層階梯呢,現在他才攀登聖壇三十幾層階梯,距離他自身的承受極限應該還早著呢吧?
白矖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阿奴的所作所為,不解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或許是他自身太強,聖壇對他的壓迫力也是反彈的更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