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想了想看大門的話在一定的情況下也是對的,也就不和他理論了,看不能把甲冑弄到手,神識意識也只好退了出來。
阿奴走出山洞,伸了伸僵硬的身體,一看這才上午,於是想了想就拿起一張弓箭,走到青牙那裡,跟眯著眼睛休息的青牙打了招呼,就去打獵了。
而阿奴走後,青牙半眯著的眼睛緩緩睜開,自言自語道:武侯的氣勢麼?小傢伙氣勢竟然這麼強!阿奴這小子難道封印自行開啟了麼?蛟龍一族果然很強啊!
阿奴不知道的是,他將銀色大蜘蛛殺死以後,身體裡不知不覺間有了一種自信而攝人的氣勢,這種氣勢他自己和平常人還真的很難感應出來。
只有久經沙場,或者靈覺敏感者才能發現阿奴的不同,而且前提是還必須得長時間接觸阿奴平時的一言一行才能發覺出阿奴現在的氣勢變化。
在說阿奴拎著大弓揹著箭囊,腰裡挎刀走在原始的深林裡,這森林裡氣息純淨,輕輕吸一口氣,讓人身心放鬆。
阿奴順手摘了幾個野果子,咬了一口,感覺很甜,也不管有沒有毒,連著吃了好幾個,他在深林裡沒頭沒腦胡亂轉悠。
遠處虎嘯猿鳴,近處鶯飛燕舞,花草爭相綻放,愛叫的蟲子互相爭鳴,天空雄鷹或盤旋或俯衝,遠處溪流裡的魚兒一會跳躍出水面嬉戲,一會用尾巴打出一片漣漪。
阿奴走著走著看到前面有野兔在吃草,剛想張弓射箭,可一想風依依不忍吃兔肉的,就放下弓箭,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看到一頭像牛犢大的野豬在一棵老樹底下蹭癢癢肉,阿奴眼睛一亮說道:就你了,剛想開弓射那大野豬,可是看到在大野豬四肢底下還跟著三隻幼小的跌跌撞撞剛會走路的小野豬時,阿奴又放下了弓箭,心說:哎,都是命呀!於是又往前面走。
翻過一處矮山,前面一個水潭豁然出現,阿奴比較對水潭感興趣,跑到水潭邊,發現水潭清澈見底,裡面兩尺來長的魚兒隨處可見,看水潭也不深,只到腰部。
於是阿奴將弓箭和箭囊和長刀放到石碓上,撲通一聲跳進水裡,閉住一口氣,開始在水裡抓魚,別說這裡的魚也傻乎乎的,遊得不是很快,阿奴進去就抓住一條,阿奴心說一點沒有挑戰性!說完將這條魚扔到岸上,又彎腰閉氣在水底摸魚。
不過這時候離這水潭不遠的地方,一個身披雪白色裘衣長袍的少女驚慌的朝阿奴這個水潭方向跑來。
這少女頭上戴著一個野花編織的花環,披著齊腰烏黑的長髮,穿著條鵝黃相間的裙子,腳下穿著一雙白色短靴像一頭驚慌的小鹿在快速的往前跑著。
她身後不遠傳來一陣陣雜亂的鬨笑聲,就聽後面得人說道:小公主你就別跑了,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了,真是太巧了!
本來我還想著等有空了,就讓我父親帶著我和彩禮上你家族提親,可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你說巧不巧,快別跑了,跟我回我族裡去吧!
我讓手下的人好好款帶你呀,這話音一落,一個二十多歲挺魁梧的男子幾個接連縱越跳出樹林,攔住這驚慌的少女。
這青年長得挺高大,束髮戴冠,相貌一般,身披虎皮襖,下身穿著紫色皮褲,抓地虎的靴子,腰纏板帶,披著對襟的皮氅,背後彆著一口金背大刀。
不過眼神裡透著兇惡之光,眼角還有被野獸利爪劃過的傷痕。
少女被攔住也是無奈停了下來,這時這青年後面也是呼啦跑出七八個人來,手裡刀槍劍弩,帶的都是打獵的工具。
後面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跟著起鬨的說道:對呀!我們小族長可是惦記公主很久了,快跟我們小族長回去吧,好讓我們小族長好好款帶款帶你,說完都呵呵的怪笑起來。
這少女也就剛成年,或者還沒成年,年齡也就十四五歲吧,不過長的很是漂亮高挑,粉嫩的臉龐五官精緻,眼神清澈裡帶著一絲誘人的羞意。
不過這時小臉氣的一陣唰白,對著前面帶頭的所謂的小族長說道:劉小虎你不要太過份了!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會不知道,你快點讓我離開,如若不然,等我回到族內告訴我父親,就是我們兩族開戰之日!
那叫劉小虎的青年一聽,本就兇惡的臉龐更加猙獰起來,瞪著眼睛說道:本來還打算讓你在我族內當個少族長夫人,不過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為了避免我兩族開戰,我只能強行將你悄悄帶回族內了,我想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打那春獵郊遊看到你的那天,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看來真是老天開眼,可以讓我得到你的人了。
說完把後面的大刀抽了出來,對著少女說道:如果你束手就擒還可免些皮肉之苦,如若反抗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那少女一聽心說:這就夠心狠手辣的了,還有比這還狠的麼?
不過這少女也不白給,也是見過世面經歷過陣仗的人,從腰裡抽出一條五彩軟鞭來,因為她出來的匆忙,沒帶趁手的寶劍,只有一條隨身攜帶的鞭子。
這鞭子有兩米來長,少女運用內力,這鞭子立刻象有了生命一般,變得猶如靈蛇一樣在身前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