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與咒者交流過後，王維也算是徹底明晰了自己的疏漏之處……

“我早就想找你聊聊了，但一直不得其法，我透過戰紋呼叫你，你大概也不會做什麼回應，想來想去，可能也就只有在這個結算空間中，我才能有直接接觸你的可能吧。”

結算空間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這地方，介於劇情世界與輪迴者主城之間，且功能還是發放獎勵，提升屬性之用。

掌握了神國規則之力後，雖然基本屬性在王維這裡，已經可有可無，但即便如此，王維也找不到用神國規則之力提升基本屬性的方法。

這意味著，基本屬性——這個組成輪迴者能力體系的基石，有著一些即便是現在的王維，都接觸不到的秘密。

而在樂園中，想要提升基本屬性，只有身在結算空間內，方能夠完成這一步驟。

如此，王維認定。

這地方是特殊的。

也是他能夠主動聯絡到天賜之石的唯一可能地點。

結果並未出乎王維的預料。

他於此地，得到了天賜之石的回應。

天空中，宏大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我也早就該跟你聊聊了……嗯，就在你成就完全體的那一刻，我就應該主動聯絡你。”

“那你為什麼沒這麼做呢？”

“因為……時間不對。”

“時間不對？”

天賜之石並未再多說些別的。

但王維卻隱隱有了猜測。

彼時。

秦皇與聖子即將開戰，這意味著計劃已經走到了關鍵節點，而那時候的王維，雖然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潛力，但對於整個計劃來講，他那份實力，確實是連擔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天賜之石聯絡王維也行。

不聯絡也行。

現在天賜之石這麼一說，可能也就是……嗯，客套？

大概如此吧。

王維算是人精，想了想他就明白了這裡面的邏輯，但看破不說破，王維話鋒一轉。

“那麼，從現在的情況上看……你貌似，並未在上一代被魔清空記憶，對麼？”

天賜之石開了口：“不，我的確被重啟了……”

“也喪失了對上一代，對魔的記憶。”

“但我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個反制程式。”

“當聖子誕生的一剎那，這個反制程式生效，喚醒了我對之前的記憶。”

王維突然插話：“還有你和龍月的密謀。”

天賜之石默不作聲，似乎是預設了。

而王維，則有點兒得寸進尺。

“能跟我說說，你和龍月，到底商量了些什麼麼？還有，這個大陣，又是幹什麼用的？”

而理所當然的，天賜之石不會回答王維這些問題。

原因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