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前,先於格間做好防護措施後,許意和肖宇巖一起走進房間裡。
在屋子正中擺著三張單人床,上面躺著三名年輕男子,觀面相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紀。三者面容平靜的閉著眼睛,若是他人看了,還以為他們只是睡著了而已。
“這三個人初時還有一段清醒的時間,直到身邊的人都被寄生之後才陷入昏迷狀態,所以,我隊裡的人懷疑他們是被無燼母蟲寄生了。”
屋裡的負責人與肖宇巖同職,關係不好不壞,簡單的說了隊員的猜測,隨手把資料扔給肖宇巖讓他自己看。
“齊隊長,僅憑這一點還不能確證是母蟲寄生體吧。”
資料上的內容只是多了一點詳細描寫,點名除了孫族之人,還有執法隊的隊員也因為一時不慎中了招。
“這就是我想要聯絡肖隊長的原因了。”
齊隊長讓隊員端來一個盤子,盤子中翻放著封閉的圓罩子,裡面有一隻體態猙獰的飛蟲,形似飛蚊卻又小上很多,鉤足也比蚊子多上兩對。
“無燼,子蟲……”
許意瞳孔一縮,說出蟲子的名稱。
“沒錯,正是無燼子蟲。”
齊隊長一直木著的臉突兀的扯起笑容來,眼睛瞥著肖宇巖說:“我們這裡有一名頂級的訓蟲大師,本來都要從其中一人的身上把母蟲引出來,結果突然飛來了一群這樣的蟲子,把那隻母蟲又嚇了回去。”
“還好我們眼疾手快,立即捕捉那群子蟲,可惜其他的蟲子都死了,就剩下這一隻還活著。”
聽到這裡,肖宇巖不贊同的皺眉,母蟲震殺已經是決定好的事了,齊隊長這番作為,顯然是多此一舉。
“齊隊長,上頭不是說了要以滅殺無燼為主嗎?你這是自作主張。”
“呵,肖隊長,N市地理特殊,擁有眾多的訓蟲、養蟲的大師。他們對這種沒見過的蟲子很是好奇,正好有一名頂級訓蟲師要來幫忙,我當然也不便阻攔了。”
N市的齊隊長本身既是當地人,從小便耳聞目染各種玩蟲的方法,想當然的是信任本地的奇人,對中醫以針殺蟲的那一套嗤之以鼻。
“瞎胡鬧!”肖宇巖簡直快被齊隊長理所當然的態度給氣壞了。
在沒來之前,他是對孫族這個大族心生不滿,沒想到,竟然在此時得知了N市的執法隊也在後面摻了一腳。
一來二去,導致本來就麻煩的事,變得更加錯綜複雜。
“這話就過分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以絕後患。”
齊隊長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還自認為有理的口氣說到:“誰知道無燼還會不會在別的地方出現,若是我們把它們研究徹底了,到時候再遇上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手到擒來?上方已經有過明示,見蟲直殺,怎麼你還想養著它們?”
肖宇巖冷麵瞪視,覺得對方真是異想天開,若是出了差錯,對方絕對會被以翫忽職守的罪名開除執法隊。
“不都是蟲子嗎,以我們N市那麼多的高手,還怕玩不轉這種小蟲子?”
聽到這樣的話,肖宇巖氣極反笑,不想再和自以為是的人爭論,這件事只要稍加思考,便可知曉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明顯無燼的出現可能存在人為的干涉。
其中最值得懷疑的,便是孫族。
結果到現在,這位隊長還想著玩蟲,簡直不可理喻!到底是什麼東西給了他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