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泰和張坤將韓退救回秦營,白起見韓退身受重傷,不由大驚失色,他還以為趙良將韓退打傷,沒想到趙良如此厲害,蘇泰三人聯手都不是趙良一人的對手。
蘇泰見到白起,滿臉怒容的問道,“我問你,那些大傢伙為何對我們發起攻擊,還將我師弟打成重傷,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償命。”
白起哪裡想到是戰車惹的禍,這些該死的大戰車關鍵時刻不幫忙不說,還盡給他添亂,白起連連解釋道,“不不不,這些大戰車是老神仙放在我們這裡,我根本指揮不動,否則,哪裡還需要三位上人出手,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對你們攻擊,難道老神仙沒有將戰車的使用方法教給三位上人嗎?”
“什麼老神仙?什麼使用之法?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蘇泰有些發急,他跟趙良反目成仇,心情就十分不爽,現在韓退又受了傷,心情更是糟糕透頂,白起又在這裡說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讓他腦袋嗡嗡直響,蘇泰一反常態,對著白起嚷嚷起來。
張坤還是比較鎮定,對白起說道,“白將軍,韓師弟受了傷,蘇師弟心情也不好,你且迴避一下,我好給韓師弟療傷。”
白起連忙說道,“好的,好的,不知道唐王山那裡怎麼樣?”
張坤說道,“趙良已被我們三人趕走,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白起一聽不由大喜,這是他聽到的最好訊息,一直以來,趙良都是壓在白起心頭的噩夢,趙良彷彿就是不可戰勝的神話一般,現在,終於有人能夠收拾趙良,這讓他如何能不高興,要不是礙於韓退受傷,不能表現得太高興,白起真想高歌一曲。
“三位上人好好療傷,如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我一定盡力做到。”
張坤揮了揮手,說道,“好,有什麼需要,我再叫你吧。”
當白起出去的時候,趙良捏著隱身訣悄悄潛進了秦營,他左搜右尋,終於找到蘇泰三人所在的營帳,透過營帳的縫隙,他看到張坤和蘇泰坐在那裡,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不用問,躺著的那人就是韓退,趙良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泰心緒十分不佳,滿面愁容的問道,“張師兄,你說那些大傢伙怎麼會攻擊我們呢?會不是秦軍在中間使壞?”
張坤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們是來幫助秦軍,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和動機這麼作。”
趙良聽到張坤和蘇泰的對話,知道韓退肯定是受到戰車的攻擊,才身受重傷,趙良從懷中取出一枚清心生肌丸放入玉瓶之中,然後悄悄的放在營帳門口。
張坤和蘇泰正在營帳內研究韓退的傷情,聽到門口有人在咳嗽,張坤和蘇泰一驚,閃身立馬到了營帳門口。
門口人影皆無,地上卻放著一個玉瓶,蘇泰立馬猜到來人肯定是趙良,沒想到趙良如此重情重義,即便已經反目成仇,還給他們送來療傷的藥。
張坤拿起玉瓶,問道,“蘇師弟,你知道這是誰送來的嗎?”
蘇泰答道,“不用說,肯定是趙良送的。”
張坤嘆道,“他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孩子,即使我們打傷了他,還能想著我們,真是讓我等慚愧。”
蘇泰也哀嘆到,“哎,誰說不是?鬼谷和神龍島為敵,很多朋友以後都不好見面,多年的老友只能見面廝殺,真是天意弄人。”
“好了,蘇師弟無需長吁短嘆,趙良的這枚丹藥一定是對韓退師弟有用的,先給韓退師弟服下吧。”
蘇泰問道,“張師兄,你就不怕趙良給韓師弟下毒嗎?”
張坤反問道,“蘇師弟,趙良是你的徒弟,以你的瞭解,他會幹這麼樣的事情嗎?”
蘇泰篤定的說道,“絕對不會,他會光明正大的對陣,絕對不會使用這些陰謀詭計。”
“你相信他,我也相信他,好了,咱們給韓師弟服藥吧。”
張坤和蘇泰雖這麼說,但還是從玉瓶中拿出丹藥聞了聞,清心生肌丸散發出一陣淡淡的清香,讓人為之精神一震,看來應該是良藥無疑。
張坤拿出一碗清水,蘇泰扶住韓退,兩人將清心生肌丸給韓退服下。
清心生肌丸藥效奇佳,過了不到一刻鐘,韓退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張坤和蘇泰一見,不由都面露喜色。
趙良將清心生肌丸放到蘇泰的營帳門口後,咳嗽兩聲,就飄然離去,知道受傷的不是蘇泰,他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秦營上上下下幾十萬人都沒人發現趙良,這真是萬軍叢中猶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