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王蛇後有鶴,徐言被夾在中間稱得上險象環生,他帶的石頭不多,又沒帶著封玉刀,赤手空拳之下,很難鬥得過兩頭靈禽。
徐言現在很想念小黑,因為小黑連達到妖物的巨蛇都能撞扁,可惜,小黑沒在身邊。
暴起的蛇牙,打斷了徐言的遺憾,繚繞著綠色毒汁的牙齒閃電般咬來!
“飛蝗!”
低吼的徐言抬手便是飛石擊出,石子正好與蛇牙相撞,石子被崩裂,王蛇吃疼,到底退了回去。
王蛇退走,徐言身後的羽鶴卻撲了上來,半個劍身長短的尖喙直奔徐言後心。
身形倒轉,徐言探出了單臂,一把抓住紮來的鶴喙,抬起右腳一腳將羽鶴踢飛了出去。
嘎嘎嘎的一陣亂叫,羽鶴呼扇著翅膀在三丈開外停住,抖了抖脖子,竟是毫不在乎,反而徐言的右腳變得痠麻無比。
先天真氣的確能開石裂碑,然這種力道對上靈禽就顯得不夠看了,那羽鶴一身羽毛不但鋒利如刀,還硬如精鋼,除非扭斷它長長的脖子,否則很難傷到它分毫,被石子擊退的王蛇此時更是遊走了起來,圍著徐言吞吐蛇信,尋找下一次撲殺的機會。
棘手的局面!
當年在老墳山面對那頭黑狼的時候,徐言就體會過獨鬥妖獸的感覺,如今過去了兩年,他的身手的確矯健了許多,然而他的實力,依舊還是先天五脈。
只要是先天境界,單打獨鬥就絕對不是妖物的對手,兩只幼獸靈禽的合擊,已經能抵得上一頭妖物的實力了。
看到徐言打出的石頭,鬥場外的人們頓時議論紛紛。
“原來鬼王門的太保精通暗器,石頭打得夠準啊。”
“他連刀劍都沒有,只有暗器如何護身,鐵門再不修好,我看這位天門侯可就要喂蛇了。”
“他死了,我們大普的公主豈不是危在旦夕?”
“一時半會的應該死不掉,只要他剩下一口氣,齊國能拿公主如何。”
“廢太保才是好太保,這次藉著羽鶴王蛇好好挫挫他的銳氣,最好將他咬個半死,成了廢人,我們大家都能心安不是。”
一時無法開啟的巨門,別人在看著熱鬧,黎家的次子黎易鳴已然滿頭大汗,黎家本與龐家交好,這要龐家的姑爺真被靈禽咬死,兩家分得決裂不可。
一邊催促著黎家高手快些安裝轉輪鎖鏈,黎易鳴一邊大聲呼喝著他的羽鶴,那頭羽鶴畢竟是黎家所養,雖然鬥出了兇性,在黎易鳴的喝斥下倒也猶豫了起來,圍著徐言一時不在進攻。
羽鶴的猶豫,使得徐言終於能透出一口氣,面對一條王蛇幼獸,他有自信撐到巨門開啟,最不濟飛石連擊,必定能逼退那頭王蛇。
飛石的動用,已經是迫不得已,否則徐言絕對不想在大普的正派面前顯露自己的絕學,一擊飛蝗或許外人看不出什麼,可是一旦接連不斷的動用飛石,今後這招後手可就人盡皆知了。
之前的飛石徐言並未動用全力,然而逼近的王蛇,很顯然不會輕易退卻,因為萬家的那位萬戶侯非但沒有喝令靈禽的打算,反而還發出一種怪異的呼喝之聲。
那種呼喝可不是喚住王蛇,而是在命令王蛇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