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起不來,徐言樂了,蹲在許敬之頭頂,嘿嘿笑道:“什麼!許少爺你不服,還要和我大戰三百合!好,在下奉陪!”
嘭嘭嘭,嘭嘭嘭!
一頓扁踹,專往腦袋和心口招呼,要不是許敬之護死了要害,這頓打都能把他打成半死。
“徐言!住手!”龐少偉在籠子外焦急萬分地喝止,他知道許敬之一旦出現個閃失,龐家就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邪派的雜碎,你敢動我們許家人,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許家的一群高手憤怒萬分地喝罵。
鬥場之外,有人義憤填膺,有人怒氣滿臉,也有人高聲喝罵,說到底,許敬之也是正派之人,被一個邪派太保暴打,正派的臉面何存?
“讓你們剛才笑,現在該哭了吧……”張河離著籠子老遠,小聲的嘀咕著:“一群傻子啊,惹惱了魔鬼,他是要吃人的……”
“張大哥,你說誰吃人?”張河帶來的女子聽到他的嘀咕,莫名其妙地問道。
“吃人的除了魔鬼還有啥……”張河脫口而出。
“哪兒有魔鬼,在哪呢,張大哥你別嚇我。”這位李家的閨女膽子挺小,一把抓住了張河的手,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
“沒、沒有魔鬼,大白天的,哪有鬼啊。”張河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急忙圓謊,只是他看向徐言的驚懼目光,的確跟看見鬼差不多少。
鬥場裡,徐言停住動作,休息了稍許,又蹲在許敬之頭道:“什麼!許少爺你還要打!你說誰停手誰是孫子?好哇,本太保決不是孫子,我們繼續!”
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兩次暴打,許敬之是徹底起不來了,鼻青臉腫,遍體鱗傷,原本風度翩翩的許家少爺,如今成了個豬頭,要不是徐言沒下死手,這位恐怕今天連命都得丟這。
揍人可以,殺人卻不行,這一點徐言十分清楚,如果今天殺掉許敬之,許家的報複,可不是他一個邪派太保能抵擋得住的。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徐言猛地一甩手,一塊飛石直奔撲來的貂鼠。
見到主人被打,貂鼠掙脫了小白鷹的糾纏,前來援助,可惜,別看徐言在暴打許敬之,餘光一直盯著那隻貂鼠來著,發現貂鼠撲來,他立刻打出飛石。
飛石在前,白鷹在後,前後夾殺之下,那隻貂鼠到底出現了破綻,躲避石頭的同時,被小白鷹一爪給抓了起來,提上了半空。
鷹嘴大張,鼠爪反擊,在半空裡的決鬥才堪稱險象環生。
貂鼠可不想被吃,反擊的兇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蓬蓬的鮮血從半空灑落,伴著羽毛亂飛。
徐言看了眼空中廝殺的靈禽,將冰冷的目光轉向許敬之,磨拳搽掌準備再揍對方一頓,這種機會可不多見,現在不揍個夠本,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即將的出手,在下一刻被徐言停住,因為他看到了籠子外出現了一位老者,正是黎家的家主黎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