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圖居然是飛行法器,根本不能用來砸人,這個訊息讓徐言先是一怔,隨後大喜。
他已經有師兄給的上品法器長風劍,多一件砍人的法器用處不大,可飛行法器就不一樣了。
築基境的修行者很難禦劍飛行,若是有了飛行法器,就能真正的飛空而行。
真正的飛天遁地,徐言還從沒試過。
提身躍起,徐言直接竄上了漂浮在半空的長長畫卷,丹田處靈氣一動,腳下的山河圖居然當真飛動了起來,載著徐言在雅閣裡轉了三圈。
“真的飛起來了!”
徐言驚喜萬分地說道,還想多飛幾圈,發現劉衣守正帶著那種看土鼈的目光看自己,這才臉不紅心不跳地蹦了下來。
“多謝老先生相贈。”
徐言規規矩矩地施了一禮,雖然這副山河圖是換來的,人家劉衣守要是真不想給,徐言也沒有辦法,虛丹修為,他可搶不過來。
“便宜你了。”劉衣守哼了一聲,問道:“程昱怎麼樣了,聽說他去靈水城了,沒死在邊關吧。”
劉衣守與程昱畢竟是老友,別看問得清清淡淡,仍舊帶著一絲擔憂。
畫聖的行蹤飄忽不定,之前在名山遊玩,並不知曉邊關戰事,剛到京城不久,得知左相赴邊關的時候他已經打算走一趟靈水城了,只是沒等離京,京城已經傳回了大軍得勝歸來的訊息。
“左相大人還好,不過靈水城的將軍卻戰死邊關。”徐言聲音凝重地說道。
“人各有志,他們程家的人,的確了不起啊。”劉衣守搖頭感慨了一番,不在說話,自己喝著悶酒。
徐言趁機將山河圖收了起來,本想裝進儲物袋裡好好儲存,又想起劉衣守之前說的最好背在身上,不由得疑惑地問道:“老先生,這副山河圖為什麼要背在身上,以靈氣蘊養,能把它養成法寶麼?”
“我看你才像法寶!”
劉衣守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怒道:“法寶之威,驚天動地,虛丹之境只能想想,根本得不到,即便初入元嬰的強者,也要遍走天下收集各類異寶,不知耗費多少年才能祭煉出一件真正的法寶,要是讓你這個築基境的小螞蟻弄出一件法寶,那些元嬰境的強人全都別活了。”
“那還揹著畫幹嘛,收在儲物袋裡多省事。”徐言也撇了撇嘴。
“這副山河圖,是老夫貪心了。”
劉衣守嘆了口氣,道:“作畫之際,老夫本想在畫中加上攻擊的能力,如果成功,這副山河圖不但是飛行法器,還能用來對敵,價值比單純的飛行法器要高出數倍,可惜,最後沒有成功,所以出現了一絲瑕疵,也算是一個缺陷吧……”
繪畫之道,徐言可一竅不通,如果沒有畫聖的講解,徐言不可能知道為何這副山河圖出現了缺陷。
對於畫聖來說,畫一幅畫卷與煉制一件法器雖然相仿,但也有些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