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的決定,讓陳清搖頭不止。
苦嘆了一聲,陳清道:“既然師弟心意已決,師兄雖然沒什麼本事,或許能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師弟等我落敗之後再登臺即可。”
陳清這條命算是被徐言救下的,為了報恩,陳清也決定登臺相助,只是他這番話說完,徐言眨了眨眼,現出一副疑惑的神色。
擂臺還能幫忙,這一點徐言可不懂。
“歷屆六脈演武,都以挑戰為主,設立三座擂臺,宗主一脈基本不會參與,這種挑戰,直到其中的五脈再無弟子出戰,才會結束。”
“挑戰的真相,是六大支脈中決出最強的一支,以其他五脈無人登臺為準,至於本脈同門之間會不會還有爭鬥,就與其他支脈的弟子無關了,如果這次比鬥我靈煙閣被戰到無人登臺,我會替師弟去擋上一場。”
隨著陳清的講述,徐言大致瞭解了金錢宗這場六脈演武的規則。
以六大支脈為陣營的真正挑戰!
但凡涉及到挑戰,不僅比的是弟子之間的單獨實力,也在比拼著六大支脈的整體實力,如果一處支脈被人打到無人敢登臺,相當於徹底落敗,失去了登臺的資格,只能看著別人繼續比鬥。
這種殘酷的挑戰,不僅考驗著宗門弟子,也在考驗著六大支脈,而且越是最後登臺,說明修為越發高深,既然徐言決定登臺,陳清寧願替徐言當一塊探路石,就算贏不了,也能擋下一次挑戰,至少不會讓靈煙閣一方失去登臺的資格。
陳清的好意,徐言算是聽懂了,對於這位陳師兄,徐言再次感受到了身為同門的一份情誼。
“多謝陳師兄好意,師弟的身手還算不賴,應該能撐到最後。”徐言和善地笑了笑,說道。
陳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拿捏分寸,而後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師弟有所不知,三年一度的宗門演武,還有一個稱呼,叫做花王擂,而且在這場演武之中,力拔頭籌的弟子將得到無比豐厚的獎勵,甚至可以得到上品法器的獎賞。”
“花王擂?”
徐言聽聞這個古怪的稱呼,不由得想起了青樓裡爭奪的花魁,於是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花王擂只是一種比喻,因為三座擂臺呈花瓣形狀,是連線在一起的,而且有花心存在,也就是三座擂臺的交彙之處。”
提及流傳在宗門裡的這種暗喻,陳清再度凝重地說道:“進行宗門演武的擂臺,被宗門強者特意建造成花瓣形狀,在三座擂臺的交彙處,存在著一個機關,只要有人站在交彙處踩下機關,三座擂臺會合併成一座,這合三為一的擂臺,才是真正的花王擂,也是一處王者之擂,因為但凡膽敢踩下機關的弟子,將會以一己之力,同時挑戰其他五脈強人!”
隨著陳清的講述,徐言得知了宗門演武竟然還隱含著一種規則,那就是真正的力壓群雄!
以一敵五,力戰其他五大支脈高手,如果勝了,不僅可以真正的一鳴驚人,還會得到一份額外的獎勵。
極品法器!
“在六脈演武的過程中,存在著一個暗藏的獎勵。”
陳清的面色變得越發凝重,道:“只要有一位宗門弟子,能力戰其他五脈而勝出,不僅會得到元嬰強者的看重,還會額外得到一件極品法器的獎勵,只有超越了上品法器的威能,才能稱為極品法器,上品法器對於築基境的弟子來說已經是一種奢望,極品法器的存在,很多虛丹長老都無法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