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遁法,怎麼遁不行?
“難道遁法之間也有區別麼?”既然不解,就要詢問。
“以陰鬼之氣,只可穿屋越瓦,如果你陷入一處真正的牢獄,周圍以金鐵封閉,你還遁得出去麼?”
寒千雪面色微寒,道:“天鬼七變的確玄奧,但那畢竟是邪派法門,你遁出十丈應該是極限,如果想要遁出百裡千裡,需要龐大的陰鬼之氣支撐,而五行遁法則不同,只要靈氣足夠,大可隨意施展。”
“施展風遁就能逃得出金鐵封閉的囚牢?”徐言沒在乎什麼陰鬼之氣,反而對於金鐵鑄造的牢獄十分感興趣。
“以雷遁可以,風遁逃不出。”寒千雪淡然說道。
“逃不出為何學風遁呢,我們學雷遁吧。”徐言好奇地說道。
“我只教你風遁!”
被這個白痴般的師弟氣得秀眉倒豎,從不在人前歡笑或者發怒的天海樓樓主,現出了一副憤怒的模樣,俏臉發白,裙擺一動,走回了屋內。
“好吧,風遁就風遁……”徐言嘀咕了一句,垂頭喪氣地跟了進去。
認準了死理兒的師姐,徐言也無可奈何,好在他天生聰慧,寒千雪又是誠心教導,一連三天,徐言完全掌握了風遁的法門,接下來只需要熟悉與苦練。
“桌子,房梁,書架,窗框!”
天海樓內,寒千雪冷淡的指揮著化身清風的師弟,這下子徐言算是遭了罪,每天的功課就是在這些有木頭的地方遁來遁去,幾乎一刻不停,除非靈氣耗盡,才能休息一會兒。
半月之後,不怕吃苦卻感到萬般無趣的徐言終於忍不住問道:“師姐,我差不多學會風遁了,只是靈氣不足無法支撐太久,這種遁法對築基弟子應該沒有大用吧,不到虛丹,根本遁不出多遠啊。”
“或許對別人沒有大用,對你卻很有用。”寒千雪的聲音變得低不可聞:“風遁,也許會救你一命……”
徐言只聽到前一句,並未聽到後面那句,因為他又要開始枯燥不已的修煉了。
一連兩個月,徐言始終在天海樓修煉著風遁之法,直到他可以在一息之內遁到三處地點,盡管只是在屋子裡,這份修煉遁法的天賦仍舊堪稱不凡。
掌握了最為基礎的法門,接下來就是靈氣的支撐與自行的感悟了,寒千雪最後指點了徐言一天,就此不在插手徐言的修煉。
“結丹之後,要盡快將風遁修煉到極致,師弟,你要切記這一點。”
仍舊是一身雪白的衣裙,寒千雪卻在最後一次指點完徐言之後,留下了一句怪異的叮囑,徐言甚至能從這句叮囑中感受到一絲擔憂的意味。
“師姐放心,我記住了。”
徐言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點頭說道,剛說完,一個儲物袋被寒千雪拋了過來。
“宗門演武的獎勵。”
一聽真有獎勵,徐言頓時嘿嘿一笑,他還以為自己破壞了花王擂,獎勵全都泡湯了。
開啟儲物袋,裡面是整整三千塊下品靈石,還有一柄看似普通,卻靈氣驚人的長刀,刀身狹長,刀刃閃爍著一縷豪光,刀背處是排成一線的青色鱗片。
“極品法器!”
徐言一驚,緊接著大喜過望,取出長刀拿在手中把玩個不停。
刀身有字,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