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女狠辣,以頭骨為杯,以鮮血釀酒,除了古百島的修士,其餘島嶼的修士大多對其諱莫如深。
亡女的確夠狠,然而天門侯更黑。
面對敵人,徐言從來不會仁慈,偷襲得手,立刻動用肉身之力,一掌將冷秋蟬的頭顱抓了個稀碎!
血肉翻飛之際,數十頭陰魂紛紛沒入徐言身體,此時的徐言臉色變得青綠交替,口中隱隱傳出鬼哭之音。
被猛鬼附體,換成旁人必定重創,徐言卻毫不擔心,因為很快,那些想要侵入他心神的厲鬼,連紫府都沒碰到,就被那層天地禁制焚化一空。
即便沒有禁制,以徐言的元嬰之體,也不會畏懼這些鬼物,更何況那層天地禁制的存在,絕非陰鬼可以撼動,如果鬼物能撼動天地禁制,恐怕徐言早就去尋找陰魂來沖破禁制了。
臉上瞬間的異象,很快消失,徐言的面容恢複了正常,不過神色並不太好。
因為碎裂的冷秋蟬,此時連身體也跟著破裂,好像個破口袋被撐爆了一樣,那節下品法寶的骨鞭也隨之消失不見。
一側的海大鉗已經掐死了飛劍,耀武揚威的趕到近前,剛要吹噓一番,徐言猛地抓住了那排穿在一起的骷髏頭。
雙手連動,一拳一個,將骷髏頭紛紛擊碎,可是最後一個骷髏頭卻脫離了繩索,飛向一旁。
剛要沖上去擊碎最後的骷髏頭,那件法寶骨鞭再次出現,環繞在骷髏頭外,隨後骷髏頭快速的沒入海底,徐言甚至能看到骷髏的嘴巴正在開合,彷彿在咒罵著什麼。
“以骨藏身,邪門的功法。”
盯著遠去的骷髏頭,徐言料定那骷髏頭很快會長出血肉,成為冷秋蟬的本體,因為之前抓爆的王女,其實並非真身。
徐言只抓了頭,對方連身體都裂開,如此異象,註定類似於分身之類,看來真武界的功法還真是千奇百怪。
“長老,我們要不要追殺過去,那家夥居然剩個腦袋也能跑。”
海大鉗憤憤然地說道,揮舞著獨臂,看似戰意十足,只不過那柄被他擒獲的飛劍早消失了蹤跡,不知被他藏在了何處。
“算了,我們走。”
四周不見小霜的蹤跡,徐言不再多等,從眼眶洞口裡抓出費材,遊向頭頂。
冷秋蟬的假身碎裂,並沒有儲物袋遺留,這次伏殺徐言只能自認倒黴,誰讓他是男人來著,那冷秋蟬對男人的恨意堪稱不絕不息。
時間所剩不多,若非巨靈水母就快回歸,那個冷秋蟬徐言根本不會放過。
離開巨獸骸骨,命海大鉗以妖身趕路,大王蟹在海中的速度很快,即便如此,在大半天之後徐言才返回了海淵。
接近水面,兩側的瀑布傳來轟鳴之聲,海大鉗驚奇不定的看著透過水面的奇景,不斷的嘖嘖稱奇。
“你從水下離開海淵,上面是臨淵島,有很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