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徐言的不是別人,正是女兒島的亡女,冷秋蟬。
其他人在共商大計的時候,冷秋蟬居然不顧在場的元嬰,一把抓住她的獵物,臉上的獰笑讓人不寒而慄。
“這位客官,你認錯人了,我是明溪樓的夥計,不是你相公。”徐言低聲說道,元嬰修士的賞月會,他一個小夥計可不想喧嘩惹事。
“我冷秋蟬從來不會認錯人,你是我的男人,而我,是你的王女!”亡女的聲音也不高,明顯對其他的元嬰忌憚頗深,能混入賞月會,冷秋蟬可不是甄無名邀請來的,她這種兇悍的女人,甄無名根本沒興趣。
“我成親了,娶不了你,家有河東獅吼。”徐言無奈說道。
“你有娘子?算得什麼,把她宰了就好。”冷秋蟬冷笑道。
“看在同為海島修士,不與你計較,再要胡攪蠻纏,送你去見你爹。”徐言認為女兒島上沒有男人,亡女的老子應該早成了亡魂。
“今夜月正圓,徐言,你認為自己還逃得掉麼?今晚,你就要成為我冷秋蟬的人!”
“滾……”徐言忍無可忍,運轉巨力崩開冷秋蟬,他堂堂男兒,怎能被人像個小姑娘似的威脅。
暗中的交手,聲音不大,冷秋蟬被巨力震開之後臉色微變,想起當初在海淵深處的交手,徐言那股天生的巨力,冷秋蟬決定不在接近對方,但也沒打算放過對方。
被崩開的同時,冷秋蟬猛地一揮手,啪啦一聲打翻了徐言手裡的茶壺,滿壺的靈茶飛濺,眼見著就要灑在一桌金丹女修的身上。
冷秋蟬嗜殺成性,心機也足夠陰險。
她看出了徐言偽裝成夥計必有所圖,既然自己未必有把握擒住對方,那就借刀殺人好了。
冷秋蟬要借的,正是在場那些元嬰強者的刀。
嘩啦一聲,靈茶落下,同一時間徐言發覺到了不妙,運轉靈力將灑出去的靈茶盡數兜住,這才沒有灑在一桌金丹女修的腦袋上。
“抱歉抱歉。”徐言低著頭收攏了靈力,兜住的靈茶盡數被倒在一旁,這就要轉身退到後廚。
“靈力攝物,身手不錯嘛。”
不等徐言退走,這邊的動靜到底驚動了元嬰,遠處的甄無名正抬眼望來,目光落在徐言身上。
看到徐言,甄無名頓時有些詫異,點手指向徐言,道:“上靈酒,你來。”
明溪樓的管事始終在忙前忙後,生怕惹得哪位強人不開心,此時一聽甄無名這位東家點名讓一個夥計上靈酒,立刻催促著徐言,監工似的押著徐言呈上靈酒,這才罷休退在一邊。
“沒死啊,運氣不錯。”甄無名似笑非笑的盯著徐言,道:“我走之後,你們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沒有,一路通暢,多謝無名前輩相助,沒事兒的話,我先走了。”徐言倒滿靈酒,靦腆一笑轉身就要走。
“坐下,喝杯酒再走。”甄無名聲音一冷,道:“怎麼說也是熟人,別客氣。”
一看到徐言,甄無名想起了當初在雪國的一次英雄救美。
一想起當初的英雄救美,甄無名就會記起當初得罪的金童玉女。
一記起得罪了金童玉女,甄無名的腿不自覺的動了動,想起了暗殺自己的那些殺手。
自從遭遇暗殺,甄無名可沒閑著,他費盡千方百計,終於大致的調查出自己的仇家有可能與金玉派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