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島距離黑水島可不算太近,即便以甄無名不計代價的催動玉舟法寶趕路,想要抵達九星群島也要十天以上的時間。
李非鷹追蹤連啼獸半個多月才到黑水島附近海域,可想而知九星群島的距離有多遠。
幸好有徐言的玲瓏果與連啼妖丹,否則君無樂能否堅持到抵達九星島都在兩說。
觀察了一番道子,見其氣息穩定了不少,徐言詢問了一番李非鷹這位文曲島島主有關九星島的位置,而後離開了船廂,走上船頭。
“依你看,我們在九星島能否找到解毒丹,以連啼妖丹都難以鎮住,兩儀之毒實在可怕。”與甄無名並肩而立,迎著狂風,徐言緊鎖雙眉沉聲問道。
“不好說,虞千嬌那個老東西最是陰狠毒辣,他的兩儀之毒極其難纏,連我人劍宗的掌劍長老都對其忌憚不已,你的連啼妖丹不是在黑水湖裡抓的吧。”
甄無名的臉色一樣不太好看,沒在乎連啼獸,而是恨聲道:“虞千嬌見事不可為,兩儀派收攏百島無望,竟決然炸裂分身,要毒死我們三人,若非君無樂,我們倆也在劫難逃,這次的人情欠大了。”
“斬殺幾個反劍盟的頂尖高手,也好過白來一趟,看來虞千嬌的古玉分身一旦被唐樂山動用,就無法完整的收起了,兩儀陰陽,陰陽古玉這次喚出了虞千嬌的分身,下一次又能喚出誰呢。”徐言沉聲問道。
“必定是花常在的分身,兩儀派第二位化神老祖。”
甄無名目光低沉地說道:“兩儀派有兩位化神強者,均都修成了兩儀之法,女身的虞千嬌以前是個男人,而男身的花常在,以前是個女人,他們兩儀派就是如此惡心,專修這種變態的功法。”
“虞千嬌,花常在,看來是兩條劇毒的蛇啊。”徐言冷聲說道。
“精通兩儀之毒的家夥,難纏得很,要不然我家掌劍長老為何對其忌憚不已,道子這條命,恐怕是救不回來了,就算有連啼妖丹都沒用,除非你能施展那種奇異的法門。”甄無名的聲音變得越發低沉,這種悲觀的分析並非他故弄玄虛,而是事實。
就算找到九星島的化神強者,除非對方精通丹藥之道,否則很難解得開兩儀本源之毒。
真正的丹藥大家畢竟不多,能解開兩儀之毒的更少之又少,如今又是深處海外百島,甄無名一籌莫展,徐言也是一樣。
“若能施展,我不會藏私,道子這一次救下了上萬修士,不該身死於此。”徐言嘆息了一聲。
“我們盡力就是了,看君無樂的造化,如果道子被毒殺在百島,兩儀派的兩位化神老祖一樣好不了,讓虞千嬌與花常在就等著被道府強者追殺吧。”
甄無名恨恨地說道:“還有唐樂山那個家夥,居然藏著陰陽古玉這種可怕的東西,若是在千嬰擂上動用,化神分身也算他的戰力,並不違規。”
“陰陽古玉他不會動用了,除非必死之時。”
“的確,他再喚出一具分身,可就不是虞千嬌的死分身了,而是帶有生機的花常在的活分身,到時候唐樂山只能以自己的命來開啟陰陽古玉。”
“千嬰擂上,他應該不會用,那麼之後的琳琅島之行,就讓他用也用不出來好了。”
“正有此意,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唐樂山別想活著離開琳琅島,鐘離不二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