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劍光一閃,沒入陰影當中,在斬妖盟眾人忐忑不安,城主府的人萬般不屑的等待中,整個後院越發寧靜了起來。
駭人的飛劍的確攻向了站在過道裡的人影,只不過攻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壓抑的安靜中,漸漸湧動起讓人不安的躁動,那位新任城主在驚疑不定中往前走了兩步,瞪大了眼睛看去。
這次他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他隱隱看到了一張鬼臉,那不是真正的鬼物,而是一副鬼臉面甲!
眼前一黑,新任的城主不知為何顫抖了起來,好像要像逃走,又沒敢,在原地蹭來蹭去,最後心驚肉跳地走到過道裡。
“見過供奉長老!”
都沒敢抬頭,認出了那張鬼臉屬於何人的城主好像見到了貓的老鼠,一躬到地,腦門都要貼到地面了,愣是沒敢起身,就那麼彎著腰,好像個大蝦似的。
“長樂城,又有城主了?”
徐言的手裡把玩著一柄上品程度的飛劍,心不在焉地說道。
“屬下在一月前才被分配到長樂城,擔任城主一職,不知供奉長老在此,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這位新任城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彎著腰,臉色苦得跟剛吃了苦瓜一樣,他剛被宗門分配到長樂城,本以為自己要掌管一城之地了,沒想到剛剛要大展雄威之際,就遇到了宗門裡最為恐怖的供奉長老。
現在龜元宗裡已經無人不知鬼面的可怕,尤其是那些化形長老,一個個從肥得流油,滿身是寶,變成了乞丐,都要歸功於供奉長老的橫行跋扈。
雖然沒怎麼動那些副長老,可是徐言的名號,在龜元宗跟惡魔是沒差多少,從上到下,除了宗主之外,龜元宗的門人見到供奉長老都躲出老遠,沒人敢往前湊。
“怎麼沒派遣化形妖靈呢?”徐言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
新任的城主有些語塞,心說龜元宗的化形妖靈都被你宰得差不多了,讓那些化形妖靈當城主都沒人願意來。
“是海長老怕走漏了風聲,這才派遣一些嘴嚴的長老擔任城主之職。”
這位反應得不慢,看來是海大鉗的心腹手下,發現供奉長老好像心情不錯,他仗著膽子問道:“長老大人這是……”
“最近胃口不大好,應該是虛丹吃多了,這不想要換換胃口,嘗嘗凡人的滋味如何。”
抓著對方的飛劍,徐言隨意地說道:“要不要一起嘗嘗?”
“不敢!不敢打擾長老的雅興,告辭,告辭。”
新任的這位城主一直沒敢抬頭,聽說人家說虛丹吃膩了,他臉都白了,也沒敢要回那把上品飛劍,帶著手下匆匆離開了這處嚇人的客棧。
客棧外,一群城主府護衛不明所以,有個膽子大的出言詢問:“大人,隱在牆角的那家夥是誰啊?”
“再多問一句,性命不保!那個人不是你能接觸的存在,剛才見到的統統給我忘掉,誰敢多提半個字,死!”
城主低聲訓斥著手下,急匆匆離開了百裡鎮,他可不敢說出供奉長老的身份,因為海大鉗早就警告過這些新上任的城主,誰敢洩露鬼面的訊息,真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