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詮轉了轉脖子,“老太太告訴徐溫言馬上就會送她走,她害怕我報複,自然會將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引誘我一步一步到這兒來,知道真相。”
小武,“可是她為什麼要害親生兒子?”
周詮彈了彈煙灰,“以前她保周升,是因為他對周氏集團還有些用,現在放棄周升,是因為更有用的人出現了。”
這個更有用的人,是周詮。
老太太也看出來,自己的兒子這些年越來越不爭氣,連點家務事都處理不好,更別說集團的事。
兒子沒了,還有自己的孫子,只要能保住周家世世代代的家業,折一個兒子不算什麼。
褲兜裡的手機振動,周詮拿出來,接通了電話。
“說。”
沈確那邊聲音嘈雜,像是在酒吧,“今晚上喬小姐請客,來不來?”
周詮掐滅煙,上車,“你跟喬小姐還聯系呢?”
沈確,“喬伊跟葉菀言開了個工作室,你要不要投資一下?”
周詮理了理褲子,“沒興趣。”
沈確“嘖”了一聲,“你不來,我應付不了。”
半小時後,周詮到了京城市有名的一家夜總會。
周詮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三個男模裸著上身在熱舞。
喬伊跟著他們跳,葉菀言與沈確坐在沙發上聊天。
周詮挑了挑眉,走到沈確身旁坐下,看正在熱舞的三個男人,“你點的?”
沈確給周詮遞了杯酒,“怎麼可能,喬伊點的。”
周詮剛來,葉菀言就起身上廁所離開了包廂。
沈確玩味的笑了笑,“她在躲你?”
周詮喝了口酒,點他,“人家這叫有分寸。”
周詮看著酒杯裡的藍色瑪格麗特,一層層的藍色在光影下極其夢幻。
周詮幹了一整杯酒,旁邊的沈確笑了一聲,“心情不好?”
周詮沒理他,繼續倒酒,“周家的破事。”
沈確嘆氣,周詮轉頭看看他,“你嘆什麼氣。”
沈確與他碰了杯,“紹瀾的事我聽說了,你那個妹妹和繼母太過分。”
周詮擺了擺手,正巧臺上的男模們跳完舞,喬伊舉著麥歡呼撒錢。
周詮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說,“喬伊那工作室是幹什麼的?”
沈確也看向臺上,喬伊守著立麥撒錢,幾個男模蹲在地上撿錢。
沈確收回視線,笑了笑,“藝術鑒賞和拍賣吧。”
就是倒賣二手藝術畫。
周詮揚了揚頭,“你看她像有藝術鑒賞能力的嗎?眼光那麼差。”
沈確,“喬伊好歹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再說了,她不行,不是還有菀言嗎?”
周詮唇角笑意加深,與沈確又聊了起來時來科技工作上的事。
許是周詮聊起工作太過專心,又或者是包廂裡音樂太過嘈雜,周詮完全沒注意桌上的手機已經震動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