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隔壁包廂,志誠集團的員工正在為林書晚和方和送行。
林書晚坐的位置正好與隔壁包廂一牆之隔,巨大的聲音也驚動了她。
“隔壁這是怎麼了?”
許江樹也聽見了,“像是什麼東西倒了。”
“應該是不小心把放花盆的架子弄倒了。”正在上菜的服務生回。
林書晚沒放在心上,直到身後的牆面傳來“嘣嘣嘣”踹牆的聲音。
商時序被萬輝壓在身下,萬輝在她脖頸處吸出一個個紅印,萬輝手法駕輕就熟的撕開她的上衣,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內衣。
商時序雙腿使勁蹬著牆,發出“嘣嘣嘣”的響聲,想讓隔壁的人聽見。
商時序雙手掙紮著去夠旁邊的花盆碎片,然後用力刺向萬輝的脖頸。
碎瓷片刮傷了萬輝,商時序過於用力,深深嵌入到了商時序的手心裡,有溫熱的血流出來。
萬輝吃痛,手上的動作停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槽,你個臭婊子。”
萬輝發洩脾氣,按住她的肩膀,用膝蓋在腹部用力一頂。
“啊!”商時序尖叫一聲,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碎了。
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四肢幾乎癱軟,商時序發了瘋一樣的揮舞自己手裡面的碎瓷片,放開聲喊,“救命啊!救命!”
隔壁的林書晚再也坐不住,對著服務生說,“隔壁包廂好像有人在喊救命,你去看看吧。”
服務生聽了林書晚的話,特意跑到外面去看,卻發現包廂在裡面被鎖上了。
裡面還傳來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和尖叫聲。
林書晚和許江樹也出來,服務員焦急,“包廂在裡面被鎖上了,我去拿鑰匙。”
過了十幾秒,好幾個服務生拿來鑰匙著急忙慌的開門。
許江樹聽著裡面的聲音變小了,看向林書晚,“裡面估計是在打鬥,你懷著孩子,還是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
林書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林書晚轉身,恰好門開了,林書晚瞥了一眼裡面的情景。
地上的男人半蹲半跪,像是急不可耐,正在粗魯的解自己的褲子。
在他身下的女人,身上已經沒幾塊布料了,整個身體被嚇得都在顫抖,身下還流了不少血。
服務生進來,萬輝驚慌的回頭,他一動,林書晚恰好看見了他身下那張慘白的臉。
林書晚呼吸一滯,不敢相信看見了什麼。
趕忙進包廂,旁邊的許江樹伸手想攔,但晚了一步,只接觸到她衣服滑滑的面料。
林書晚幾乎是沖到前面,想抱起地上的人,萬輝喝多了酒,以為林書晚是服務生。
林書晚眼裡只有地上的商時序,沒注意萬輝伸出手,用力的將自己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