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怎麼傷的吳道元,天行就如數還了他,召回納蘭晴雨和丁引的兩把飛劍,天行直接從母前春身前走過,母前春臉色變換了數次,卻還是沒敢對天行出手。
母前春和金麟一樣都是凝脈一境,但真正動起手來他還真不一定是金麟的對手,可現在,金麟都敗的如此悽慘,他實在沒勇氣對天行出手,來給金麟報仇。
“你可以帶著你的人走了!”
看到天行收手,鐵蘭自然也不用在攔著陸長明,有自己在,鐵蘭也不擔心陸長明會對天行出手。
陸長明趕忙上前將倒在地上的金麟扶起,可他呼喚了半天,金麟卻是一點回應也沒有,甚至連慘叫聲都沒了,只是眼睛睜到最大,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
“你,很好......我們走!”
雖然金麟沒有回話,但生命卻並無大礙,陸長明回身惡狠狠的望了天行一眼,招呼母前春將金麟抗起,急匆匆的離開了藍月峰。
“各位真的很抱歉,今日恐怕不能幫各位煉丹了,大家明日再來吧!”
吳道元的傷勢不輕,天行必須要為他治療,哪裡還有幫人煉丹的心情,只能將眾人請退。
“你把那金麟傷這麼重,怕是會有不小的麻煩!”
看著眾人都退走了,鐵蘭走到天行身邊,對他提醒道。
“麻煩就麻煩吧,走一步看一步,總不能要了我的命吧!”
天行在對金麟出手的時候,自然就知道會有麻煩,但他卻還是對金麟劈了那一劍;不為別的就因為金麟劈了吳道元一劍,既然道元師弟是為了他的丹爐才被金麟所傷的,那他就必須要幫師弟把那一劍討回來。
“師兄,我......!”
之前天行有給吳道元服過療傷的丹藥,此時吳道元已經恢復了許多,至少已經可以自己站著了,見到天行走回,他開看口,卻是沒將話說完。
“我明白,我只是幫你討了利息,這一劍等有機會還是要你自己討回來的!”
天行也在江湖飄過兩年,明白江湖上講究的就是恩怨分明,不管是誰欠自己的,都是要靠自己的能力討回來。
“我會的!”
聽到天行的話,吳道元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怕是沒什麼比有人理解自己的心思更讓人舒心的事了。
“我剛剛給你吃的只是補氣丹,只能暫時壓下你的傷勢,跟我去內室,前幾日我剛從師尊那裡學了生肌散如何配製,現在到剛好對你有用!怕扎針嗎?”
施尋的醫道,最終只有天行一個人堅持了下來,將人體所有的內臟,穴位,經脈,等等許多人體的構造背誦完了之後,施尋總算是開始教天行如何給人治病療傷了,而生肌散也是天行學習的第一個治療外傷的藥散。
“不會就是師尊上次在我身上扎的那般吧?我覺得我的傷勢有生肌散應該就足夠了,就不勞煩師兄給我扎針了。”
有過一次經驗的吳道元,聽到天行要給自己扎針,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要是施尋來給他動手還好,但讓天行這個新手在他身上的穴位亂扎針,吳道元覺得自己的傷勢可能會越來越重。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本來還想練練手來著!”
天行的回答,也讓吳道元慶幸自己做了明智的選擇。
“既然道元師弟沒什麼事,那我就回去了!這幾日你們還是小心點為好;自從多年前宗門從外界給丹殿招回一個殿主,丹殿的人在金陽宗也越來越囂張跋扈,你這次不只是傷了金麟這麼簡單,也算折了丹殿的顏面,此事怕是不會輕易就過去的。”
正因為鐵蘭比天行更瞭解金陽宗的情況,所以對今日的事才會更加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已經發生了,等著看丹殿怎麼說吧!師姐儘管放心回去就好!”
天行雖不太清楚丹殿在金陽宗如何,但也明白這件事還沒算結束,不過他只是金陽宗一個修為只有凝脈境的小修士,他此時能做的,只是希望自己的宗門是一個有道義存在的地方,如若不是,怕是天行也只能離開金陽子為他選擇的庇護之地了。
“那我走了,我會想辦法將今日之事告訴峰主,畢竟是丹殿的人先動的手,此事很多人都有看到,讓峰主對今日的事有些瞭解,提前有些準備。”
鐵蘭說完也急忙離開了,看來應該是去找藍月峰主了,鐵蘭身為一個弟子,竟可以直接去見藍月峰主,這一點再次證明了鐵蘭和藍月峰主之間應該有些干係的。
“要是重來一次,師兄還會對那人出手嗎?”
看著鐵蘭急匆匆的離開,心中同樣明白這事不會就此結束的吳道元,看著略有所思的天行問道。
“當然,師弟是為了保我丹爐才被他人所傷,我既然有能力幫你討回來,自是沒有不出手的道理!別想太多,等著看宗門怎麼處理吧,只要不是要了我們兩人的小命,大不了我兩人就離開金陽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