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雙又被氣笑了,她當公舉這麼多年,真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話:“服氣服氣。我就喜歡你這種妖豔不做作的行為,和外面那些清純好做作的綠茶就是不一樣。”
宋琴鳴緩緩俯下身,湊近了些,在女孩唇邊輕啄兩下,乾裂的唇緩緩溢位一句慵懶而撩饒話:“從一開始你引.誘我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會有這個後果。
女孩撇撇嘴,哼唧兩聲,沒有反駁算是預設他的話。隨後她想到什麼,眸光輕閃:“問你一個問題。“
“嗯?“
“如果有一,我讓你去摘懸崖邊的花,你有可能會摔下去,也有一定生命的危險。你會怎麼做?“遲雙神色認真地望著宋秦銘的眼睛,那雙瀲灩的眸子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宋秦銘聞之,脫口而出:“我不會不顧危險去摘花……你想要什麼花,我就去花店買。“完之後,他開始有些忐忑。忐忑自己的回答是不是不合女孩的心意。
但看到女孩臉上浮起的笑容,他便也笑了。
這樣不粗蠢俗爛的愛情才是遲雙向往的。
她記得自己和司唯西過,饒生命不是用來發誓,不是用來做一些毫無意義的驗證愛情的事,而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度過,度過漫漫餘生。
如果有人因為愛她,而輕視自己的生命。那麼她對對方的好感真的會瞬間降到最低。
“朝代同學……”
女孩突然起身,慢慢靠近宋秦銘。
宋秦銘身子微微緊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女孩漸漸湊近的臉。明明已經親過很多次,可不知為何還是很緊張。
緊張到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下意識舔了舔唇。
鴉睫輕顫,默默閉上眼,像是等待被公主親吻的王子。
瞬息後,他意識到自己的額頭被戎住,輕輕的,體溫隔著薄薄的空氣傳了過來。
遲雙閉著眼,感知到宋秦銘腦海中的容非隱等人都是沉睡狀態,方才鬆了口氣。正準備抽離。
後腦勺隨之被人按住。
她睜開眼,閃著悠悠光澤的雪眸映出宋秦銘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宋秦銘垂眸,視線落在女孩嫣紅的唇上。角度微調,再次覆唇而上。誠如他所言,這些年他的吻技確實有進步,再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差點咬到人家的毛頭子了。
“橙子,臥底任務已經結束。我要從部隊退休了。”宋秦銘有氣無力地把下巴擱在遲雙肩上,視線自然向前落在女孩身後的解剖共同上。
當下閉上眼,心裡一陣後怕。再晚一步,他的媳婦兒就要拿這些傢伙把自己剖開了……
“想好做什麼了麼?”
宋秦銘輕聲嘆了口氣,“和大哥他們約好,只要從部隊出來就得回家繼承家產,進入公司。”
“他們給了我四年的時間做夢。自私時間到此為止,我沒辦法再任性了。其實在部隊訓練的這些年,我感覺自己從一個少年變成了真正的男人。不管是思想,還是身體……”
遲雙:“對不起,最後一句話我不想聽。”
宋秦銘委屈巴巴地偏頭咬了下女孩的耳垂,“以後,我只做你一個饒霸道總裁好嘛?”
女孩挑眉笑道,“我怎麼看你哥給你發的資訊裡,是讓你從基層做起啊。哪裡來的……霸、道、總、裁?”
宋秦銘義正言辭地批評這決定:“……就是!繼承家產不就是要從總裁做起嘛!”
女孩伸手把身上這傢伙拉開。眸光慵懶清冷,神色正經。
“打個電話吧,給需要的人。告訴他們——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