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監控,看看她在哪。”
“我、我查過了,現場太亂根本看不到任小姐。”
“這種廢物還留著幹什麼?”
他朝餘力發火。
“都愣著幹什麼,給我搜啊!”
餘力朝眾人吆喝。
穆寒放大螢幕,因為夜調是立體建築,一時無法定位任嘉的具體位置。
“她應該在一樓,單間的位置。”
穆寒說著往樓上走去。
他冷笑,任嘉那條破裙子後背基本沒布。
他就不信她還能把他的西服丟掉。
倒是她這次停在夜調的意圖令他猜不透。
一樓房間。
任嘉被摔到沙發上。
她已經被拉扯地筋疲力盡。
一股尖銳的疼痛從脖子傳來,冰涼的液體流入她體內。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
“我勸你們住手,否則下場會很慘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對方滿臉油膩。
“這是會判死刑的!”
“哈,和我講法律?”
“我叫你男人搞成神經病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判刑。”
“我去,這衣服怎麼這麼結實!”
任嘉趁對方不注意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她這是正當防衛!
“媽的,瘋狗!”
她被拉扯,越來越無力。
“真沒想到姓穆的喜歡這樣的。”
幾人汙言穢語不斷。
她把嘴裡的血吐到那些人臉上,場景略顯恐怖。
“嘭!”
門被踹開。
任嘉身上的人隨即被打倒在地。
她滿嘴是血,一側臉突兀的腫著,裸露的四肢上的淤青格外扎眼。
小腹上的黑色大鞋印在奶白色的布料上清晰可見。
無一不在宣示著她剛剛遭遇了什麼。
任嘉把穆寒的外套在身上裹緊,推開他跑到房間的衛生間裡。
穆寒周身的氣壓極低,下顎的咬肌線條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