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自然,毫不猶豫。
任嘉像是久逢甘露,頓時得到了滿足。
她的吻動作輕緩,像是綿綿細雨,不疾不徐。
又像是春日清風,絲絲溫暖。
穆寒被她搞得心癢難耐,再也等不及地反客為主。
反倒顯得他一副猴急的樣子,十足的毛頭小子。
他暗自好笑,刻意放慢了動作。
他帶著她往隔壁房間走去,卻被尷尬的聲音打斷。
“呃,那個,穆先生,麻煩您和您太太錄一下口供。”
對方也不想這麼沒眼力,可要不把兩人攔下。
兩人情到濃時,誰知道自己要在外面等多久。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壞人當到底。
穆寒的臉色不出意外的十分難看。
站在巡捕身後的餘力臉上色彩斑斕。
任嘉一臉迷茫,搞不清狀況,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被打斷而不滿。
“她這個樣子,他們得坐穿牢底吧。”
“性質如此惡劣,最差也是無期徒刑。”
巡捕賠笑,他能敏銳地捕捉到男人的不爽。
“我送你們點證據,直接可以死刑了。”
“謝謝您的配合,其他的事咱稍後再解決?”
“不要!”任嘉氣鼓鼓地出聲。
說著雙手揪著穆寒的耳朵往下拽他的腦袋,撅著嘴巴往上湊。
這下輪到小巡捕臉紅了。
餘力直接樂了,揶揄地看著穆寒。
“我真該錄下來,回去給秦淮瞧瞧。”
“乖,不急。”
穆寒揉揉任嘉的腦袋,彎腰把她抱起來,另一隻手覆在她亂動的手上。
錄完口供到家已經凌晨,穆寒把睡著的任嘉輕輕放到床上。
把她攥著他衣領的手放到被子裡,替她掖好。
睡著的她十分不安,一離開他的懷抱就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