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馮義疑惑道:“周刺史是怎麼知道那人是王喜的?”
“可能我當時就在場吧。”
“周刺史可真會開玩笑。”
馮義打了個哈哈,心思急轉,他覺得此事似乎不是表面那麼緊張。
“卑職見過馮刺史。”
王喜一進來,便低著頭,躬身行禮。
“免了。”
馮義不鹹不淡道:“王侍衛,把昨晚的情況,給周刺史說道一番。”
“喏!”
王喜抬起頭,張嘴道:“昨天晚上我.......啊,你?”
沒說幾個字,看到周謹言笑眯眯的臉,王喜嚇得倒退幾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馮義此時心裡已經差不多瞭然了,但還是裝著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了,王侍衛?”
王喜滿頭汗水的道:“回刺史,昨晚我說的兇手,就是他。”
他手指直接指向周謹言。
馮義板著臉道:“大膽,這是雅州刺史,是你能胡亂說的?”
王喜嚇得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可,可就是他啊。我親眼所見。”
“周刺史你看?”
周謹言不緊不慢的道:“讓他把昨晚和你說的話,重複一遍。”
“還不快說。”
馮義板著臉,繼續呵斥。
王喜低著頭,斷斷續續的把昨晚和馮義說的話,說了出來。
只是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饒是低著頭,也能被兩人看到很怪異。
說完後,馮義把目光轉向周謹言,“周刺史,他昨晚和我說的就是這些。”
周謹言點點頭,“大體沒錯,但還隱瞞了一些。”
馮義嚇了一跳,結巴道:“周刺史,你,你真的殺了人?”
“那人該殺,想要勒索我,所以我就把他殺了。”
馮義嘴巴微微張闔,乾笑兩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