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顯然這樣的情況弄的碎山現在也是煩躁無比,瞪著滌魂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疑問。
滌魂沒有說話,卻是下巴朝著我的方向指了指。
碎山轉頭,於是就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我在玩,玩靈識球。
之間我手中的動作不停,一陣上下左右的翻飛之後,眼前的靈識球便隨著我的動作變大了許多。
瑪德,這東西,怎麼這麼猥瑣?我瞪著手中的靈識球,想到了很多。比如:為什麼在我上下其手的時候,它會變大,甚至還會變硬?
我不斷的嘗試著,靈識球也在我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各種的形狀,一會變成一個長條形,一會又變成一個橢圓形,一會又變成一個菱形,總之,這靈識球現在在我的手裡,簡直就像是裝了一個猴子在裡邊一樣,何止七十二變。
碎山看的有點傻眼,而他身邊的滌魂有何嘗不是。之所以傻眼,碎山其實是因為短短的時間,我居然能夠做到這個他一直以來都做不到的事情。滌魂傻眼則要比碎山高階的多,他想不到的是我這麼短的時間能夠明白靈識的作用,更主要的是,這時間也太踏馬的短了吧,睡一覺的時間?滌魂暗暗的思索著。當然,這個睡一覺不是那個睡一覺了。想當初自己弄明白這靈識的使用方法的時候到底是花了多少時間?一年?十年?滌魂自己也記不清了。
“任意……是不是挺厲害?”碎山問。
“嗯,很厲害。”滌魂低聲說,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我,眼神之中有著不可置信,而且,似乎還有著一絲期待。只是期待的是什麼,碎山那滿是肌肉的腦袋顯然就無法猜到了。
顯然,這種情況下,碎山和滌魂已經不可能再過來恭喜我了,一是因為我正在玩的高興,掃人興致的事,不管是誰,都不應該做的,這是最起碼的素質。二是滌魂的期待,他在期待著我是不是有繼續的進展。
手裡的靈識被我玩成了千奇百怪的形狀,甚至到了後來,手中的靈識球已經可以隨著我的意識變化而變化,於是,一會變成了蒼、老師,一會變成了小澤老師,一會變成了“玩具”。
唉,我輕嘆一聲,臉上卻是滿布的欣慰。看見沒?這就是主角的好處了,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七十二變,想變什麼, 就變什麼!
於是,我一聲暴喝,手指對著面前的靈識球一指:“給老子變!”
於是,我面前的靈識球變成了一個充、氣、娃娃。
不過隨即我便強壓著自己的噁心感覺,把眼前的娃娃散掉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這裡是我的靈臺,所以,這裡的靈識應該也是我自己的靈識。草!日本人?當然,這個日本人不是那個日本人。
去踏馬的吧,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胃裡一陣的翻江倒海、驚濤駭浪。瑪德,老子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善良的人,一個拋棄了低階趣味的人……
終於,在經過我不斷的努力之後,我終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也從日本人的陰影之中徹底的脫離了出來。
於是,我又開始了下一步的作妖。
靈識既然是我的,那麼自然是我說的算,就像是我的分身一樣。
下一刻,靈識在我的面前變成了我的樣子,只是那呆滯的眼神和麵癱一樣的表情讓我瞬間就把這一道“分身”,再次還原成了一堆的靈識。
不對,這東西就是一個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的思想,所以,這一定不是滌魂所說的分身。
“有思想?”我盯著眼前的一堆靈識低聲的嘀咕著,自己的那個分身形成的時候,老子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吧?
我努力的思索著自己當時的狀態,好像是有了一點什麼感覺,但是那種感覺卻是虛無縹緲的,滑不留手的,根本抓不到。
於是,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決定。
“分身。”靈臺之中充斥著我的聲音。
下一刻,一道暗紅色的光芒由遠及近,很快便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分身依舊是呆萌的看著我。
你丫的一身邪氣,能不能就不要擺出這麼一副呆萌的表情了?太違和了。我瞪著眼前的分身,心裡卻是在暗暗的吐槽著。
好說歹說的磨蹭了半天,分身才終於同意了我的請求,最為一隻小白鼠的請求。
分身抱著膀子站在那裡,小臉也是高高的揚起,一身邪氣之間還摻雜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
草!怎麼老子自己的東西各個都這麼囂張跋扈,反倒是老子這個主人卻是一副奴才的樣子,每天還要看著這麼一群貨的臉色。
牙根癢癢是一定的,只是現在明顯屬於有求於人的狀態,我也只能是將自己的姿態放低,一臉謙虛的研究著分身的情況。
分身的確是有生命的,這個生命雖然是我賦予的,甚至可以說是我的人格的縮影,但是這份人格卻絕對不是受我的控制的,我與分身之間的關係,有點像是好朋友,或者是兄弟,唯一不同的便是我們共用我這一處靈臺,共用我自己的靈識。
這種相對獨立,但是卻又最終統一的情況弄的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在一點點的刺痛。
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人間,把那些什麼專家呀什麼的,抓過來,摁在老子的靈臺裡,讓他們給老子好好的分析一下老子目前的情況。
最終也是得不到任何的結果,分身繼續陪著我也沒了意義,於是,我揮揮手已經讓分身自己去玩了。
人格這種東西,太玄妙,起碼對於我來說是這樣的。老子雖然是一名醫生,雖然學過醫學心理學,雖然也知道人格分裂……
握草!等等,人格分裂?我低聲嘀咕了一句,下一刻,我已經雙眼放光的看向了眼前的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