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拘留所,做筆錄的時候陳源只是嚷嚷著要回家,要找小姨。
花箏對外宣稱因為輩分大,她是陳源的小姨。
他是傻子,必須好好利用這點。
透過警方提到的問題,陳源心裡擔憂減少了一些,對方沒有被打死,最重的傷就是手腕骨折。
花箏是夜裡一點趕到的,她到了之後沒多久陳源就被放了。
“不用擔心,這件事我能解決。”
花箏摸了摸陳源的腦袋,給他開啟車門讓他上了車。
陳源忍住告訴花箏他已經恢復的衝動,很快車進了縣醫院,花箏提著早已準備好的禮物。
陳源跟在後面進了住院部。
住院部五樓的走廊內站著不少人,暴露的雙臂上雕龍畫鳳。
看到陳源和花箏出現,一個個臉色不善。
花箏無視了這些人,帶著陳源走向其中一個病房。
推開房門,陳源看到了前女友,也看到了被打的男子。
裡面還有一些人,其中就有縣裡的首富。
一道道目光聚集到陳源和花箏身上,其中那名婦人快走兩步走到陳源身邊,抬手就照著陳源臉上扇去。
花箏眼疾手快,拿住了對方的手腕。
“王老闆,我外甥傻了,是我看護不周您高抬貴手。”
花箏取出一個紙包,放在病床上,“裡面是十萬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
“我們缺錢?”王老闆瞪著花箏,“你知道我要什麼,不把地轉給我,你外甥活不了。”
“只要把地給你這件事就能過去?”
“對。”
王老闆剛回答,他媳婦不幹了,“打了我兒子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把地給了,再要你外甥一隻手。”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花箏問。
“你配嗎?”王老闆的媳婦冷冷開口。
“按我媳婦說的辦就行。”王老闆撇了花箏一眼。
“王老闆,我真的帶著誠意來的,地可以給你。”
花箏推了推眼鏡,“我外甥就是一傻子,你們大人有大量……”
花箏的話還沒說完,病床上的小王總不幹了,“我被一個傻子打成這比樣,傳出去我還怎麼混?”
“要他一隻手都便宜你們了,我想弄死他。”
王老闆拿起一個橘子,剝開遞給兒子才繼續道:“再敢跟我談條件,你侄子的命也保不住。”
“你可以到外面打聽打聽,王家有沒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