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問完,發現沒有回應,立刻扭頭瞪著白鶴“問你話呢,別他媽裝聾!”
“我知道你很急,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不要帶情緒跟我說話,你要擔心,自個兒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他媽也是第一次見這情況啊。”
白鶴很不滿丁山的態度,著急女兒能理解。
但那是丁山的女兒,不是他白鶴的女兒。
沒有義務跟著著急,何況著急也沒用。
“我他媽能過去還跟你說?”
“我要能動,我早過去趁機扇你嘴巴子了。”
兩人針鋒相對,吵了幾句,突然又沉默下來。
因為他們猛然發現,以李昱為中心,四周的地面以及地面上的廢墟,開始發黃了。
“旱魃出世,赤地千里。”丁山喃喃道。
他聲音比較小,白鶴剛好聽見,但聽不清。
於是罵道“你他媽在唸什麼?”
丁山又大聲道“旱魃出世了,大少可能頂不住了!”
“你他媽的說什麼批話啊?”
白鶴感覺要瘋。
把旱魃弄出來,卻控制不住。
這是想要白銀城滅城嗎?
沒被烏坦城打死,也沒被聯合軍殺死。
卻要死在旱魃的手上。
儘管旱魃的位格也挺高,死在他手上不算丟人。
可是他媽的誰想死啊。
“我說什麼批話?”
丁山笑了,笑得很慘淡,也很無力。
“還不是因為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
他又開始重複之前指責白鶴的話。
這次白鶴沒有駁斥,因為做什麼都是徒勞。
寶沁給他倆一人一掌,導致兩人受了重傷,根本動不了。
仔細想來,這恐怕是旱魃借寶沁把他倆重傷的,就為了先控制住他倆。
但是為什麼不直接打死?
是力量不夠,還是因為李昱?
“好了,你別說了,祈禱你女婿能贏吧。”
“他要是輸了,不光我要死,整個白銀城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