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幹嘛?”葉孤城看著田蝶舞在檢查一個粗陶甕。( 好看的
“大小應該差不多了。”田蝶舞檢查之後相對比較滿意的說。
“你審人為什麼要到廚房裡面審啊,這可是我做飯的地方。”楚留香十分不滿意,但是還是把灶臺裡面塞滿了茅草。
那茅草的被‘揉’過的,而且壓的很實,壓在一起很難點燃,然後會一點一點的生煙,胡濟世經常‘揉’了‘藥’草,用這種方式和燻屋子。
“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合適了。”田蝶舞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人。
他最被塞著,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田蝶舞,以為自己會被吃掉,要不然為什麼要把他拉到廚房裡面審。
而一邊的四個人立馬噗通的跪在地上了。
“郡主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財‘迷’心竅了,而且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一直帶著面紗的,不過……”大愣子突然一個機靈:“那個人的手腕上好像有一個傷疤。”
田蝶舞一愣,人果真要被‘逼’啊,要不然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緊張,給忘記了。但是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們現在喜歡種地,只要郡主不殺我們,我們一定老老實實的跟著郡主種地。[ 超多好]”大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的忠誠。
而那個六衛的人,嘴巴被塞著,現在也是嗚嗚的叫著,拼命的點頭,害怕自己一會兒會被吃了。
“你有話要說?”田蝶舞看著那個人。
他立馬點頭,眼睛裡面還有淚‘花’子。
“讓他說話。”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陶韜立馬把那個人的嘴裡的布給拔出來了,感覺這個事情很好玩兒。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的確是六衛的人,是我們的頭領帶著我們來,我聽人說好像是戰王世子看上了這塊地,想要,但是那個人不給,之前也沒有大動干戈,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動手了。”他立馬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田蝶舞瞬間感覺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知道的太少了。”
“我還知道曾經郡主在去塗山的路上遇險,其實就是戰王做的。”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的表情立馬就凝重了。
那次她吃了一個不小的虧,但是一直都沒有證據,要是讓她有一點證據,她絕對要從那個人身上割下幾斤‘肉’不行。( 好看的
那個人慌忙搖頭:“我只是無意之間聽別人說酒話說的。”
“把他的嘴給堵上。”田蝶舞立馬就不靠譜了,沒有訊息也就算了,現在有訊息了,竟然是不會用的,叫人如何不生氣。
“郡主饒命,我還知道,戰王已經寫了書函,想讓郡主離開桑坦。”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又有一點興趣了。
“我只是聽別人得意的時候說的。”
“把他的嘴堵上。”田蝶舞怒了。
那個人立馬哭了起來:“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兵,真的不知道那麼多事情,也就跟著人‘混’點兒吃的。”
田蝶舞無語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抓到什麼大魚,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