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先到了驛站,順便把自己的衣服換了一下,皇宮那邊還要準備,她沒必要去那麼早。( 廣告)
葉孤城還是看著田蝶舞,他反覆的回憶了之前的情況,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情,包括唐羽天和胡濟世的態度,他完全有理由確定這個裡面有問題。
田蝶舞站在窗臺那裡,挨著窗臺有一顆枇杷樹,現在樹上已經結出了青‘色’的枇杷果,不過她卻不是在看樹,而是一下一下的敲著窗欞,在想事情。
“你一開始就知道那祭臺有問題?”葉孤城也不好問田蝶舞本身的問題。
“上了祭臺才知道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那你為什麼還上?”
“已經走到了那裡,根本沒有不上的機會。”田蝶舞簡單的說。
葉孤城想了想點了點頭:“如果我不出現,你怎麼辦?”
田蝶舞回頭看著葉孤城:“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迂迴了。”她自然知道葉孤城已經十分懷疑她了。
葉孤城笑了一下:“跟著什麼人世間長了,總是會學點兒什麼。”
“恩。”田蝶舞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
葉孤城等了一會兒沒有下文了,才又開口:“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真的要稟告大方皇帝?”
田蝶舞還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發呆的看著屋外,當時她被火燒到衣服的時候,心裡竟然恐慌了,就算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還是恐慌了。[書*哈.哈^小^說.網]
這個時候桑格奇匆忙的進來了,見屋‘門’開著,都沒有打招呼:“你要把這件事告訴大方皇?”
田蝶舞回頭看了一眼桑格奇:“你緊張什麼?”
桑格奇自然緊張,他甚至直接放下浮坨寺那裡的事情,直接過來了,他認為田蝶舞知道了自己是桑坦公主的‘女’兒,應該會向著桑坦。
“你說過,會為百姓著想。”桑格奇有些‘激’動的說。
“我若死了,誰為他們著想?”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然後很認真的看著他的臉:“難道不是嗎?”
桑格奇愣在那裡,他竟無言以對。
看到桑格奇這樣,她突然有點兒想笑,她寫菜根譚給桑格奇,就是為了讓他學會不驚不怒的,竟然一點長進都沒有。
其實她錯了,桑格奇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桑格奇認為田蝶舞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書*哈.哈^小^說.網說]
“可是,你不能……”桑格奇看著田蝶舞。
“回去以大方使者的禮節接待我,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想了一下:“大方和桑坦素來‘交’好,大方皇不會因為這樣一件事就來攻打桑坦的。”
“以前自然不會,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因為塗山是一個大到無法想象的富礦,你覺得大方皇會不動心嗎?”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桑格奇真的愣了,當他們為這個鐵礦歡呼雀躍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懷璧其罪,這就是他們滅亡的原因。
“你應該相信她。”一邊的葉孤城十分冷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