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身形的弓榮,因為遁空完全是被馬嘯虎以血氣硬生生拉著,勁氣吹拂之下,面色微微有些發白,不過臉上卻滿是爽朗的笑意,“馬叔,你這遁速倒是不慢,就是讓你帶著太過遭罪,不如坐法器靈器來的舒服,下次我寧願自己慢點過來。
平日裡威壓無比的馬嘯虎被弓容這麼一說,絲毫不見生氣,反而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嘴中說道,“呵呵,賢侄說的是,我這可比不了練氣士術法的玄妙。”
“弓兄,你這體魄也太弱了點,怪不得我每次請你去花柳巷,你都搖頭拒絕,原來是這個原因,唉,真是可憐。”馬東昇一臉猥瑣地笑道。
弓容聽到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苦笑道,“你也就這點值得吹噓了,算你贏了行吧。”
“嘿嘿,不如你兼修一下體魄,這樣……”馬東昇對著弓容眨巴眨巴了眼睛道。
“好了,弓容的紫火之體就是靠著體內充沛的元陽之力,築基期前不能破禁,走了,進去吧。”馬嘯虎也是無奈翻了翻白眼,不過他也沒辦法,這個兒子簡直跟他在年輕時一個模樣。
弓容見得馬嘯虎幫他解釋,跟在馬嘯虎的身後朝著山谷之中走去。
“那太可憐了,到時候都是老處男了,憋壞了要。”馬東昇猶不放棄,似乎是真的替弓容叫屈一般。
弓容聞言腳下險些跌了一跤,一臉無奈之色,不過心裡倒也不氣,知道馬東昇本性不壞,就愛這口的他也就任由馬東昇說著。
馬嘯虎單手一楊,手中出現一個青色的令牌,胡健也不見其如何動作,青色令牌就如同有靈性一般,漂浮在三人的身前,帶著三人朝著之前的青色門戶也就是陣法的入口走去。
“自動激發嗎?”胡健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嘴中低聲呢喃道。
弓容三人邊走邊聊,不過絕大部分都是馬東昇在嗚嗚咋咋,似是話嘮一般說個不停,弓容只是一臉帶笑,眼中微微有些無奈,而馬嘯虎也是裝作沒聽見一般,一副和諧異常的樣子,由此可見三人的關係顯然處的極好。
很快,青色門戶再度浮現而出,三人在之前那兩個壯漢的邀請下,快步走入了法陣之中。
如此,胡健再次再度等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見的一個面容枯槁的老者,以及一箇中年書生樣的靈宗強者如之前弓容三人一般,青色令牌一進入帶山谷之中就自行飄起引路,帶著來人邁入到門戶之中,胡健的心中終於定了下來。
“化形訣!”胡健嘴中低呼一聲,按照化形訣中所記載的,將地氣朝著臉上運轉而去。
很快,詭異地一幕出現了,胡健臉上青灰色的地氣閃動,額骨腮幫處直接如氣球充氣一般快速吹大了小半,鼻子同樣高聳了許多,面板粗糙了些許的胡健額頭上還帶著一道淺淺的刀疤,看起來像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一般,臉上還掛著幾分凶煞之氣。
很快,已
經有了判斷的胡健,再度思考了一會之後,便從豬葉樹上一躍而下,大大方方地朝著山谷中走去。
朝著山谷中走去的胡健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畢竟其看到來的四批人要麼是武宗境界以上的強者,要麼是有武宗境界以上的強者帶著,胡建心中自然不安的同時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畢竟隨便來一個武宗修士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拍死他,萬一他拍到了寶貝,反而小命沒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走到山谷之上的胡健,忽然眼神一變,下巴微微楊起,臉上變得慵懶了少許,緊接著整個人的氣質一變,和之前其看到的黝黑少年那股桀驁的神色竟有7成相似,儼然一個世家子弟的樣子。
邁步進山谷之中,胡健臉上掛著淡淡的孤傲,雖說看起來有些不屑一視,但其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待走到山谷內部,胡健在腰間的乾坤袋一掏,手中出現了一個青色令牌。
青色令牌始一出現,便青光微閃,而且頗有靈性地在胡健的手中跳動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