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準確說司徒衾酒足飯飽後,卓虞這才直接回去。尉遲靳這時十分自然地要把卓虞送回去,卓虞回絕道:
“皇上您說笑了,這是我自己家,哪裡會有什麼危險,還是陪著哥哥商議重要的事罷,靜兒不打擾了。”
但是這尉遲靳雖口頭上並未多言,可卻依然是一個人跟著卓虞。卓虞心裡實在不知尉遲靳究竟是想做些什麼,她回過頭去,看著尉遲靳。
“皇上還不回宮去嗎?想著那皇后娘娘也該擔心了。”
尉遲靳自然是知道她對自己是有些誤會的,聽她如此說也不惱,只是問道:
“你這些時日,可還好?”
卓虞聽後微微一笑,說:“有哥哥照顧,靜兒自然是過得極好,勞皇上掛念了。”
“如此,甚好。”
說罷卓虞便自顧自地在前面走著,尉遲靳也不再開口,二人就這麼默默地走了這一路。
到了卓虞的房門口,卓虞看著尉遲靳還在這裡,便說:
“皇上您莫不想隨臣妾一同進去吧?”
尉遲靳並未開口,而是從懷裡將那護身符拿了出來。
“這物價,歸還於你。”
卓虞差點忘了當初自己將這東西交給了尉遲靳,她是極想知道尉遲靳都夢到了什麼,顧不得旁的,便問道:
“你可曾夢到了什麼?”
尉遲靳想說自己什麼都夢到了,可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
他依然覺著這卓虞心裡還有連澄,這時候再把這一切告知於她,怕是有些受不住的,便說:
“無夢。”
卓虞自然是覺得有些奇怪,可對方也沒有必要要騙自己,她也不願再去糾結那些過往,便拿走帶走尉遲靳體溫的護身符,說道:
“即是如此,那便罷了。皇上您也好生照顧自己。”
說罷便回了房間去。
這到了夜裡,卓虞想著能再夢到蝶衣,問問便知。睡著之後果然蝶衣也在,她便興奮地跑了過去。
“這些日子沒有見著你,我還有些想你呢。”
“你不是都把我忘在了尉遲靳那裡嗎?”
卓虞聽後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這蝶衣本就是尉遲靳身上的,她連忙問道:
“這幾日你同尉遲靳見了面?”
“是,也不是。”蝶衣手裡拿著一壺酒,慢悠悠地說。
“此話怎講?”卓虞好奇地問道。
“只不過讓他看到了以前的故事罷了,怕他自己也是覺得這是一場夢罷。”
“那你為何不能回到他身上去?”
聽到這話,蝶衣身體明顯頓了一下,有些傷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