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侯,願賭服輸,還不快把你珍藏的御酒拿出來?”
樊噲召來親衛,將一罈御酒遞給了諸葛亮,又將哮天犬還給了劉禪。
方才他們兩人神念傳音,定了一個賭約,就賭哮天犬會不會被嚇暈。
他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楊戩如此利害,哮天犬想必也是一條悍不畏死的忠犬。
結果……這小黑狗讓他輸了一罈陛下賞賜的御酒。
楊嬋見兩人都沒有留意自己,悄悄觀察著四周,弱弱道:
“你們認不認識闡教玉鼎真人門下,三代弟子第一人,楊戩。”
她此前也是聽陸壓前輩偶然提起,說是截教,闡教,以商朝和周朝為棋局,鬥得不可開交。
其中,有一闡教三代弟子,名楊戩,很是不凡。
楊嬋幾經確認,發現那位和自家二哥同名同姓的闡教門人,應該就是自家二哥。
所以才央求女媧娘娘,能放她離去。
諸葛亮一手抱著御酒,一手指著遠處廝殺不休的戰場,說道:
“闡教三代弟子第一人楊戩?我不認識。”
“不過,如果你說的是,快被青龍關總兵丘引,馬忠,龍安吉三人圍毆死的楊戩,我倒是認識。”
“喏,就在那裡。”
楊嬋順著諸葛亮手指的方向望去,當見到一樣貌非俗,穿著道袍的男子時。
眼眶一紅,驚喜道:
“二……”
“定”
一抹金光閃過,楊嬋當即說不出話來。
諸葛亮悠悠轉身,輕笑道:
“姑娘,楊戩仙長如今深陷重圍,若是被你分心,恐怕死期將至。”
“觀你手中之物,當是一件先天靈寶,我有一策,可助你救楊戩仙長。”
“楊戩仙長之所以落入下風,只因青龍關總兵丘引,乃是曲鱔得道,修成人體,擅長左道之術。”
“攝魂紅珠,見者無不失魂,你若能重創丘引,此局定破!”
楊嬋憂心自家二哥的安危,深深看了一眼諸葛亮離去的背影,悄無聲息的向著丘引所在的方向潛行過去。
樊噲快步追上諸葛亮,問道:
“孔明先生,你怎麼捨得替一素未謀面的女子出謀劃策?”
“信不信俺將此事告知你夫人?除非,你將你創造的秘術交給俺!”
諸葛亮抬起頭,目光好似穿過重重空間,看到了亙古星河,笑著說道:
“舞陽侯,就憑此人能不驚動大王,闖過陣法,來到這裡,就值得我替她出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