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女帝武則天接過那枚葫蘆，翻來覆去打量了一眼之後，望向郭嘉，戲志才：

“子母河水，便是你【們】為朕想的辦法？”

說到【們】字時，武則天語氣微微加重了一些。

堂堂一國之君，無子嗣乃是大忌！

武則天並不認為，只依靠郭嘉，戲志才這兩個羸弱謀臣，就能憑空創造出子母河水。

惟一的解釋便是，還有其他臣子參與了。

郭嘉微微點了點頭，坦然道：

“陛下，不如此，大週一朝的文臣武將們，心有不安。”

“許多人私底下都怕您將來會與唐朝的高宗李治……握手言和，屆時，我等最好的下場，也就是被貶為庶人。”

雖然郭嘉說的隱晦，什麼握手言和，但武則天還是聽出來了。

大週一朝的大臣們，是怕她投降，率大週一朝併入唐朝，只因，她原先是大唐的皇后，和李治育有兒子。

唐朝皇子李弘！

戲志才瞪了一眼郭嘉，說道：

“陛下，那子母河水……倒是不急著用，如今還有唐高祖，唐玄宗二人，為唐朝心腹大患。”

即便唐朝要出手，第一個也會先滅了唐高祖，唐玄宗，這兩個隨時可以調動唐朝氣運的叛帝。

武則天收起了葫蘆，轉過身，淡淡道：

“此事，朕會好好想想的……下不為例！”

郭嘉，戲志才目送武則天遠去後，戲志才沒忍住撞了一下郭嘉，埋怨道：

“奉孝，不是說好了，隱晦一點點，不要說的那般直白？你豈能這般……”

郭嘉嘆了口氣，幽幽道：

“志才啊，不如此，長久下去，大周必生亂。”

“放眼大週一朝的臣子，如今哪個手上沒有沾染上唐朝將士的鮮血？”

“將來陛下真要回到唐朝，或者，將陛下的嫡長子李弘給抓到大周立為太子，我等這些人……何去何從？”

“倒不如，快刀斬亂麻！乾脆讓大周，變得如那西梁女國一般，代代女子當皇帝。”

戲志才也知曉輕重緩急，索性也就是抱怨一下，郭嘉說話的方式太直白，轉而感慨道：

“說起來，那子母河水，還真是奇妙啊，聽說男子服之，也能生孩子。”

“要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