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帝曹操深吸了口氣,壓制住胸膛間,洶湧澎湃的殺意,冷聲道:
“晉惠帝,你怕是找錯人了吧?”
“孤不是隋煬帝,你晉朝之危,你該去找隋煬帝出手救你才對。”
“還有,你喚孤一聲魏帝就行了,孤和你,還沒有這般交情深厚!!!”
晉惠帝司馬衷抹了抹眼淚,哭喪著臉,說道:
“朕已經在聊天群裡呼救了,可隋煬帝正忙著廝殺,理也不理朕。”
“無奈之下,朕只好來找你了。”
“正好,反正你也插不上手,要是帶著大軍再衝上去,保不準就要全軍覆沒,還是幫幫朕吧。”
這一下子,不止是魏武帝,就連周遭的一眾魏朝將領們,也個個目光不善的注視著晉惠帝。
性烈如火的將領,更是已經把手放在了兵器之上。
就等著陛下一聲令下,讓這昏君慘死於戰場之上!
魏武帝曹操搖了搖頭,心神一動,法力化作龍椅,將晉惠帝束縛在上面。
又低頭看了一眼跟隨自己南征北戰多年的盔甲,喚出三昧真火,將盔甲焚燒殆盡。
重新換了一身盔甲,這才好些,淡淡道:
“不過是幾個亂臣賊子而已,也至於這般慌亂?”
“子脩,你去看看吧。”
之所以魏武帝不讓其他人去,是怕憑藉晉惠帝這一張破嘴,把他麾下眾將氣的在半路殺了這昏君。
到時候,在隋煬帝那邊,不好交待。
大魏太子曹昂領命後,帶著晉惠帝司馬衷乘時空舟離去。
沒有帶上一兵一卒,顯然是胸有成足。
幾個只敢欺負欺負這羸弱昏君的亂臣賊子,有什麼好怕的?何須調動大軍?
離開前,晉惠帝司馬衷大喜過望,口中不斷感激道:
“阿瞞,還是你厚道啊!”
“以後誰在敢罵你是宦官閹醜,朕一定會狠狠教訓他!”
“咦,你就是在宛城一戰,死在亂軍之中的曹昂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和阿瞞一點也不像。”
“阿瞞又黑又矮,你有沒有私底下問過你孃親?會不會是阿瞞抱錯了孩子?”
等到兩人離開後,魏武帝曹操揉了揉耳朵,淡淡道:
“仲德,孤不想看到這昏君笑著的樣子。”
程昱不假思索道:
“陛下,此事就交給臣了。”
“臣府中有一下人,修行了一些魔道秘術,既然這昏君這般喜好美色,沉迷男歡女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