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有人學武是為了裝鬼嚇人。

“挺好玩的。”蘇菡一，“那碗血的時機，你把握的很好。”

冰羽：“……”

謝謝，這誇獎我並不想要。

我一身輕功也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惡趣味。

見冰羽一臉抗拒的表情，蘇菡一又道：“所以，你教會我後，就不用麻煩你了。”

冰羽微微一嘆，略顯無奈：“不是我不教，沒有內力施展不了輕功。萱萱只有花架子，沒有內力，就無法施展。”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蘇菡一撇撇嘴，忽而上前一步，拍了拍冰羽的肩膀，“既然我學不了輕功，以後就要麻煩你了。”

冰羽嘴角一抽，強行自救：“我可以教你如何修煉內力。”

“要修煉到什麼程度才能施展輕功？”蘇菡一問。

“看資質和悟性，少則數年，多則幾十年。”

蘇菡一咂舌，瞬間想放棄，想了想，又問：“這樣教我沒關係嗎？要不要三拜九叩行拜師禮？”

冰羽忽然就笑了，嘴角微挑，語氣中都是淡淡的笑意：“不用。”

他們家族是很重視傳承禮儀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朋友是做不成的。

所以，沒那必要。

古武傳承下去，比這些繁文縟節重要的多。

禮儀可以講，但，分人。

蘇菡一忽然後退兩步，學著古人作揖的動作對冰羽拜了拜：“多謝。”

起身時，便看見冰羽還了她一禮。

“當日我從你身上悟到劍意，我也未曾謝過你，所以你也不必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