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起這個結後語,怎麼說呢?
莫莫與後卿的這個故事,也就是這本系統文,是二帥踏入網文,寫的第一個故事。(人生意義上的第一本,簡稱處女zuo)
先不說,是為何踏上了網文這條路,就說這個結後語,應該就是個感想之類的吧,那就從頭開始說了。(別嫌棄嘮叨ing)
寫這本書的時候,恰好是我剛剛大學畢業之前,正在公司實習,然後工作清閒的空,便就寫了。
《系統求放過:我穿還不行》這本,從去年,也就是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稽核透過,稽核透過,二帥就開始繼續更文。
七月份大學畢業,去學校領畢業證書,開畢業典禮。
在濰坊實習的二帥,七月十二號便就坐高鐵去了濟南,七月十三開畢業典禮,在與大學同學聚餐完了,回到家,便就看到了後臺的簽約站短。
因為,是頭次在網上寫,自是以為這是寫,必須要走的套路,便就在收拾東西回濰坊之後,向公司專門請了一天的假。
那天超級熱,熱成狗。
辦理好籤約所需的東西之後,便就帶著我老妹去了就近的德克士,一坐坐了一天,終於在筆記本沒電的時候,終於把系統的大綱擼好,可以說是,擼完大綱之後,感覺大腦甚至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原本只覺得寫出來發就行了,直到寫完大綱後,二帥才驚奇發現,自己好像是踏入了一條奇怪的道路。
有種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錯覺。
直到後來,二帥才發現,其實這不是錯覺,而是正確到不能再正,我們大概是,都將這種錯覺,稱之為第六感。
擼完大綱之後,將合同法列印出來後,便就去繼續上班了,合同是二帥的老妹,給寄出去的。
寄完大綱後,二帥就在發愁,為何發愁,因為是零經驗,自以為簽約合同上寫了要寫多少字,就要寫多少字,嗯,想想,當時簽約合同上,好像寫的三十萬到四十萬的區間。
當寫到五萬字之後,二帥就覺得,這個字數好像寫不到。
就覺得一個故事,怎麼能夠扯上四十萬字呢?
抱著這個疑問,二帥在將近三十萬的時候,包月上架了,第一次寫,就算知道自己要講一個什麼樣的故事,但一本的架構,還是稚嫩的不能再稚嫩。
先擁抱一下陪二帥一直走到現在的逗比們。
上架後,就可以有稿費了,但因為工作變動,從濰坊變動到了濟南,到了新的工作單位,新的領導,新的同事,新的環境,碼字開始成為困難。
因為……公司的電腦上是有監控的。
最痛苦的是,二帥工作的辦公室是與領導一個辦公室,不能連無線網。
豈是一個悽慘了得。
早上六點半起床,收拾完畢後,七點半小跑去單位,八點開始上班,晚上五點下班,可是公司剛剛要面臨上市,部門領導為了做出一個好的態度給董事長看,便就讓還是新人的二帥,俺五點下班的時候,不能早回去。
就這樣每天都是七點半才往回走俺,走到小區樓下,帶一份晚飯,吃完,便就開始碼字,當天寫了當天上傳。
因為第一次寫,完全不知道存稿是個啥子東東啊,從開始就一直裸~奔,裸~奔到天荒地老。
晚上碼字到凌晨一點,也許是熬夜上火了,中間身體的一些小零件,開始頻繁的出現問題,但自己在外頭工作,自是不能像是在家裡那樣舒適。
工作,領導,碼字,休息,都不好對付啊。
直到十月一之後,身體終於扛不住了,工作壓力,領導太領導,牙疼,上火,感冒,口腔潰瘍,扁桃體,各種併發症,一忽而上。
可,還是沒有將二帥擊倒。
畢竟,俺是那麼的強壯。
但是,還是被太后一番奪命連環call,call回了家,回了家,那工作自是要辭了。
辭了工作,便就開始在家,專心養病,一養養到現在,還是沒養好(每當看到那晚烏漆墨黑的液體的時候,二帥心裡一片淡然:乾了這碗大~姨~媽,我們還是朋友。)
還有那顆時不時刷一下存在感的,很是調皮的壞牙,從去年的八月份一直跟著二帥跨了個年,終於在上個月被二帥俺送上了斷頭臺,親愛的牙醫姐姐,給二帥補了補牙,花了俺一千大洋。
然後補完牙的二帥,開始靠吸取霧霾,吸收紫外線輻射,各種來自於外界,大自然的日月精華來度日,沒辦法,二帥就是一個連土都吃不起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