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花中邪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要是趕不過來的話,他能否躲過殷長空的追殺。
虞文姬稍微心安了一些,但是此刻虞麗麗病情不容樂觀。
就在剛才,她清醒過來了,看到殷長空後,情緒激動無比,拉著說了好一會兒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迴光返照,只怕離死不遠了!
“應該是來了。”
殷長空說完,看了虞文姬一眼,後者茫然。
伴隨著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音,火舞走了進來。
“大帥,花中邪來了。”
殷長空點頭,但仍舊繃著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保持警戒,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治病。”
虞文姬皺起了眉頭,她對火舞極為不喜,特別是火舞總用一種莫名的目光盯著殷長空,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哥,這是你的手下?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虞文姬冷哼一聲,實則是這火舞身姿妖rao又性gan溫柔,她擔心殷長空好不容易回廣津市,又要被這種女人給搶走。
“這個時候,還發什麼小脾氣?火舞看起來性格古怪,實則心地純良,相處多了就知道她什麼樣的人了!”
殷長空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哈哈哈,殷大帥,老夫這速度,還算可以吧?”
“您居然讓我幫忙,這可是天上掉餡兒餅啊,病人呢?”
“事不宜遲,我先幹活,忙完再說。”
花中邪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銀髮白鬚,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只可惜這口大黃牙,門牙還缺了一顆,看起來有些忍俊不禁。
“這是我乾孃,最親之人,你務必救好她。”
“如若不然,那就下去給她陪葬吧。”
殷長空恢復了冷峻神態,只有在虞文姬和虞麗麗跟前,他才是普通人,離家許久重逢的親人姿態。
“有一口氣在,那就死不了!”
“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吩咐,都別進來。”
“給我半個時辰,保證治好。”
花中邪將藥箱放在一旁,亳不客氣揮手趕人。
出來後,虞文姬有些擔心,皺眉問道:“哥,他真能治好媽媽的病?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普天之下,他要是治不好,就沒人治得好了。”
“走,咱們出去逛廷,順便告訴我,這十年來,你和乾孃是怎麼過來的。”
殷長空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出了老宅。
虞文姬又緊張又興奮,整個人靠在殷長空的肩膀上,臉上浮現兩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