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硬漢?難得。”
秦為吩咐道:“謝挺,過來服侍一下咱們這位都虞侯。某看……今日心情難過了些,笑一笑吧。”
“是!”
謝挺單手就把秦亮拖了過去,藍義堆笑道:“秦大人,某會拷打,一手鞭子使得出神入化,若是不棄,某來。”
秦為搖頭,“沒有多少時間了,今日就要定下大局,所以快刀斬亂麻。”
那邊的謝挺弄了刷子來,然後叫人把秦亮綁在柱子上,特別是腳腕那裡,綁的嚴嚴實實的,無法動彈。
謝挺抬頭笑道:“都虞侯,某來侍候你了。”
毛刷在腳底一刷,秦亮就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藍義覺得這個有些兒戲了,“撓癢癢也算用刑?家中的孩子時常這般玩耍……秦大人,要不還是拷打吧。”
你這個撓癢癢有些玩笑啊!
氣氛本來很緊張的,那些將士都擔心自己被牽連,此刻見謝挺在給秦亮撓癢癢,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一個謀逆的案子,竟然用撓癢癢來當做刑罰,這事怎麼都嚴肅不起來啊!
藍義見秦為不搭理自己,就退到後面,和折繼祖站在一起,低聲道:“秦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拷打還是要上鞭子,最好蘸鹽水,一鞭子下去人犯會叫的靈魂出竅……比和女人都舒坦。”
藍義是折繼祖的上官,可折繼祖來這裡只是鍍金的,遲早會回西北,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同僚。
“軍主,撓癢癢並不輕鬆。”
“是嗎?”
藍義笑道:“家中的孩子會笑的很清脆……咱們小時候不也試過麼?這有什麼不輕鬆的……”
孩子小時候,哪個父母沒撓過他的小腳丫?
聽著那清脆的笑聲,覺得這就是。
“啊……”
就在這輕鬆的氣氛中,那笑聲漸漸變了。
“啊……”
秦亮的笑聲連成片,喘息的功夫都沒有,漸漸的變成了慘叫。
他在劇烈的掙扎著,可謝挺經驗豐富,捆綁的很堅實,大抵後世那些繩藝大師都得甘拜下風。
他的腳趾捲曲著,因為太過用力,竟然抽筋了,慘叫聲迴盪在四周,那些輕鬆的微笑都沒了。
這是撓癢癢?
漸漸的,將士們安靜了下來,帶著畏懼的看著秦為。
別人拷打都是鞭子抽打,這人卻來了個撓癢癢。
大夥兒還以為是玩笑,可笑著笑著的,竟然變成了慘笑,可一個簡單的撓癢癢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有人忍不住脫了鞋襪試了一下,然後齜牙咧嘴的道:“難受。”
給自己的腳底來幾下自然難受,可秦亮卻是不間斷的被撓癢癢。
“某說了……某說了……”
“再來。”
謝挺卻覺得時間太短了,沒啥成就感,秦為指指對面的房間,然後對藍義說道:“太后心喪,別有用心者不勝繁數,所以……現在只要能穩住就是功勞,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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