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下一刻,有數十人騰昇而起,他們身著聞道門與飛虹門服飾,看上去就是聞道門和飛虹門的弟子。
“拜月門的.....交出聖子......”
“白山門的受死......”
......
這些弟子們面帶殺氣地衝出,直取拜月門和白山門的人,那位年輕弟子見狀瞳孔猛縮,腳底抹油般迅速逃遁,他一邊逃一邊大聲道:“聞道門和飛虹門的人,你們莫非要反悔不成?”
“好,很好。”西山山巔傳來程輝的冷哼,道:“聞道門和飛虹門,既然你們不講誠信,那麼就別怪我們了。”
說著,程輝一把抓走了聞道門和飛虹門的弟子。
使者則處於一臉懵逼的宕機狀態,這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不是說和平解決,共擒幕後黑手嗎?這群弟子他麼的是從哪裡來的?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東邊湖邊,羅白山大聲道:“聞道門和飛虹門的手段,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那邊的使者也是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
“看來,拜天都被聞道門、飛虹門綁了的事多半是真的了。”吃瓜群眾見識到這一幕後,皆是有了自己的看法,大多數人對聞道門與飛虹門的態度發生了改變:從幫助到中立。
因為他們知道這拜月門和白山門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甚至還有著黑歷史,比如說背叛出望月門,這拜月門當時可是背叛得最徹底的一個。
聞道門門主和飛虹門門主再次通話,談起忽然衝出的自己的弟子,他們二人亦是眉頭一皺,他們各自保證從未這樣做過。
聞道門門主嶽群眉頭緊鎖,道:“如此下去,拜月門和白山門恐怕對我們的誤會更深了,這也正是那幕後之人想要看到的,宇文兄,你對此如何看待?”
飛虹門門主名喚宇文傲,他眉頭微微一皺,淡淡地道:“既然已經不可挽回,那麼,便隨時準備好與之開戰,不過兩隻老鼠罷了,也不必太過擔憂。”
“拜月門和白山門的確不值一提,但是,那幕後之人藏得太深,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你我宗門之間......”嶽群沒有完全指明,但宇文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宇文傲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不錯,能夠調動如此多的弟子,在你我二門之間,那人地位定然不低,嶽兄,清理門戶之事便得仰仗你聞道門的手段了,我飛虹門在這期間全力支援你。”
“好。”嶽群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你我二門的弟子不得不救,既然他們喜歡玩綁架,那麼,我們也參與進去,他們綁我們一人,我們就綁他們兩人,他們綁我們弟子,我們就綁他們長老......”
“犯錯的人,終要付出代價。”
嶽群和宇文傲商議完畢,便各自去安排人手了。
西山上身著聞道門和飛虹門服飾的弟子們眼見無法追上逃走的程輝一行人,於是,便將目光看向了那群吃瓜群眾。
他們的目光面露興奮,皆是朝著那群吃瓜群眾而去,在使者的驚愕中,他們竟包圍著那群吃瓜群眾了。
吃瓜群眾人數雖然不少,但來自不同宗門,各自為營,因此,也沒有聯合的跡象,加上這數十位弟子只圍了十數人,絕大部分都被他們故意放走,因此,打鬥倒也不太明顯。
而且,十數人能揍得過這數十人嗎?
“你......你們要幹什麼?”被包圍的吃瓜群眾色厲內荏,道:“你們聞道門和飛虹門要與我們為敵嗎?我們可是.......”
“砰”只聽得一聲聲沉悶的聲響,一根根粗壯的棍子瞬間將這十數位吃瓜群眾敲暈。
一個面容和煦的年輕男子走出,淡淡地道:“聒噪。”
此人,正是溫良。
溫良走到已經傻眼的使者面前,使者終於反應過來,道:“你......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是想挑起宗門間的戰爭嗎?”
溫良淡淡一笑道:“這是門主的意思。”
“不可能,你是何人?我從未見過你!”使者大聲喊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溫良笑了笑,隨後,他繼續說道:“可我也沒有說是你們宗門的門主啊......”
“啊?你到底是......”
“誰”字還沒說出口,只聽得幾聲沉悶的聲響,使者便被敲暈了。
......
東邊湖邊的情況亦是如此。
東邊湖邊的楚姮玉看著手中的綁著的各個門派之人,笑了笑,自語道:“這塘水開始變得渾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