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乾皇帝律例,長孫憂音是帝國長公主,也是能畜養五千府軍的,但長孫憂音是大乾皇帝私封的公主,沒封公主詔書,因此也是不能畜養府軍的。
至於李泰今日的這一萬兵馬,自然是他利用職權之便,暗中調來的。
看著手底下押著昏迷的李泰,榮王又吩咐剩下的兵馬道:“來人,立即扣押所有單國公所有家眷,以待明日陛下的聖旨降臨。”
聽見榮王的命令,剩下的一千府軍立即衝入府內,行動了起來,頓時搞得偌大的單國公府一陣雞飛狗跳。
而林墨呢,看著付雲生那急迫的樣子則道:“榮王殿下,您還是儘快去將付刺史的夫人,以及那些被困的女子救出來吧!”
“林上卿所言極是,這倒是本王疏忽了。”榮王急忙吩咐狄武:“狄武,你親自領使命修行者,將付刺史的夫人,以及那些女子給救出來,不得有誤!”
“是,屬下這去辦。”
狄武恭敬的道了一聲之後,領著十名修行者離去了,而付雲生見妻若渴,自然是按捺不住,一起去了。
張國則像是個打醬油的,四下無事,站在一旁當起了擺設。
這李泰藏那些女子的地方,林墨先前已經告訴過榮王了,狄武當時也在一旁聽著,自然也是知道關押所在的。
說起來,李泰關押那些女子的地方也是極為隱秘,李泰在府中暗設的地牢的之下,又設了一個暗牢,以關押那些女子。
交代完這裡的事,林墨看了一眼府外的降軍,以及高越與紀遷等人,便向府外走去,要和他們交代幾句話。
見林墨向府外走去,榮王對徐秋娘低低的道:“聽聞這李泰府有兩個肌膚似雪的嬌俏小妾,你尋個機會將其救出去。”
“之後在尋一個好的宅子養著,切不可怠慢了,將這件事辦妥後,你再暗中給林墨本人遞個信兒,知道了嗎?”
徐秋娘先是怔了一下,而後馬上又反應了過來,相通了其中的道道:傳言,墨宗宗主林墨平生最愛的就是各類美人,看來王爺是打算贈給他,以作人情和禮物。
“是,妾身明白了,還是王爺您就!”徐秋娘恭敬的道了一聲之後,就去辦事去了。
行到高越與紀遷面前,林墨禮貌性的拱了拱手,歉聲道:“高公公真是辛苦了,都大半夜了,還勞煩您老辛苦這一趟。”
“瞧上卿大人說的,這不是生分了。”高越微笑著對天拱了拱手:“都是為陛下辦事,哪能言辛苦二字。”
“是在下說錯話了,該打。”說著,林墨拍了拍自己的嘴,笑道:“高公公,此間事已經了了,勞煩您回稟陛下,在下送給陛下的大禮明日就到。”
“好嘞,咱家這就去,陛下聽了呀,保準兒龍顏大悅。”高越心頭,與林墨紀遷告辭之後,在幾名修行者和一對兵馬的護衛之下,便上了馬車離去了。
高越走了,林墨對紀遷道:“紀統領,勞煩你將這一萬降軍送去城外大營,看管起來,明日,本卿一定為你在陛下面前請功。”
夜間乾天城四門是緊閉的,戍守的城牆的就是安防營,此刻,要想將這一萬降軍送到城外大營加以看管,找紀遷辦事,無疑是最為合適。
紀遷行了一禮,恭聲道:“上卿大人客氣了,為皇帝陛下和您是辦事,是理所當然之事,您的吩咐這就去辦。”
在林墨點了點頭之後,紀遷則指揮著自己的兵馬押送著一萬降軍,浩浩蕩蕩的向城外大營開去。
看著紀遷離去的背影,息風突然道:“宗主,剛才那紀遷那話的的言外之意,是想要投靠您?”
“是啊!”林墨鄭重的點了點,頗有些感慨的道:“要說這安防營負責戍守前天成的東西南北的四個大門,以及乾天城內的安全也算是重要,可奈何人數太少,榮王和太后都不放在眼中啊!”
“那您這算是接受他的忠誠了?”仇雲接過話語,問道。
林墨微微一笑:“為何不了?這可是一萬兵馬啊,而且那個紀遷還是劍師境界的修行者,有了安防營在手下,我們也算是在帝都初步擁有自己的勢力了。”
仇雲爽朗一笑道:“是啊,這一萬兵馬看起來是少了點兒,但只有在宗主您的手中,那是可以堪比十萬大軍啊!”
對仇雲這話,林墨笑而不答,又轉身回到了單國公府中。
進到府內,見榮王眉頭深鎖,在思索著什麼,林墨上前笑問道:“敢問榮王殿下,您可是在為如何將李泰的三十萬大軍掌握在手中而發愁?”
榮王嘆了一聲,直言不諱的道:“是啊,林上卿你扳倒李泰的速度太快了,僅用了七日,本王都來不及往了李泰手下的那三十萬軍隊,派遣更多的自己人啊!”
“榮王殿下想要將李泰手底下的那三十萬軍隊徹底掌握在手裡?”林墨道。
榮王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點點了點頭。
這可是榮王做夢都想要的啊,只要掌握了那三十萬大軍,他就會坐擁六十萬大軍,放眼整個帝國,誰能是敵手,誰敢對與他對弈天下。
林墨哂笑了一下,道:“榮王殿下,請恕在下直言,您想要一次性吞下那李泰手底下的那三十萬大軍,根本沒有那個可能的。”
“林上卿何出此言?”榮王臉色微變,帶起了一絲不悅:“難道到嘴的鴨子,本王要讓它飛了不成?”
“榮王殿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林墨淡淡道:“李泰的那三十萬大軍分別駐守於陽、文、明、江、漳五州,其中陽文明章四州的掌軍州牧更是宣遠的學生。”
“榮王殿下,現在李泰雖然倒了,但又豈是那麼好拿下的,您想要一次性吃下這隻三十萬大軍的鴨子,恕在下直言,您怕是會撐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