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若水的話,蕭舒雅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若水啊,你對你家大人還真是自信,你覺得你家大人,有那種能讓美貌之名冠天下的西域公主一見鍾情的地步嗎?”
“怎麼沒有!”柳若水辯駁了一句,突然從背後環住林墨的脖子,驕傲的道:“我家大人是最了不起的男人,自然有能讓那西域公主一見鍾情的能力!”
蕭舒雅嫣然一笑:“看來若水你還真是你家大人給深深的迷住了,你看你,也算是一資深間諜,現在竟然這般強找理由!”
聽著兩女鬥嘴之語,林墨臉上洋溢著暖暖的微笑,卻是沒有說話,腦中思緒飛轉,忽而雙眼一亮,在心中暗道:“終於是讓我知道你的圖謀了!”
見林墨一副突然豁然開朗的樣子,蕭舒雅便知他對西域公主的圖謀已經瞭然於心,急忙問道:“子雍,你想到什麼呢?”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林墨莞爾一笑道:“你呢,還是乖乖等到大朝會之後,你還是按照宣姝太后給你安排的計劃,去平州,掌握好蕭家吧!”
“怎麼,子雍,你不相信我?”蕭舒雅有些不滿的道。
“信!我怎麼不相信了!”林墨搖了搖頭:“只是你這女人啊,野心太大,我怕告訴你了,你又開始惦記起西域公主圖謀的那個東西了!”
說著,林墨輕撫著蕭舒雅的瑤鼻,邪魅的笑道:“倒時候你要是對我使那美人計,我怕我招架不住你啊!”
“討厭!”怒氣瞬間不再的蕭舒雅,拍了拍林墨輕撫著自己瑤鼻的手,撒嬌道:“你的東西還不是我的,幹嘛非跟我分得這麼清楚!”
“你這小妞算盤倒是打得精!”林墨握住蕭舒雅的玉手,頗為霸道的說道:“但你卻說錯了,是你的東西都是我的,而不是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真小氣!”蕭舒雅撒嬌道:“真是的,跟自己人還算的那麼清楚!你給了我,我是你的,那個東西還不是你的嘛!”
“你是我的?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我可是記得那一天,舒雅你可是拒絕了我的!”林墨故意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此話一出,蕭舒雅玉容之上的嬌媚的神情突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傷感,看著非常令人心疼,想要好好寵她一番。
帶著那淡淡的傷感,蕭舒雅極其溫柔認真的:“子雍,那天不是舒雅不想陪你,而是我都三十了,怕從此就貪戀上你的溫柔,就不想回平州,助你成事了!”
“你就這麼在意你與我年歲的差距?”林墨也極其溫柔而認真的安慰道:“傻瓜,三十正你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何必那麼傷感。”
“是啊,舒雅姐姐,你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二十五歲的年華,身上有著我與幾位夫人都沒有的特質,大人是非常喜歡你的!”柳若水也安慰道。
聽著兩人的安慰之語,又緩神了片刻,蕭舒雅眉上的憂愁才淡了幾分,但心中始終還是在自己的年歲。
是啊,蕭舒雅可是與林墨相差了七歲,這讓蕭舒雅如何能不能在意了,一時間,要讓她邁過心裡的這道坎,可能嘛?
看出了蕭舒雅內心中的在意,林墨忽然在蕭舒雅耳邊低語起了什麼,瞬間弄得蕭舒雅臉色通紅,高興萬分的道:“真的?子雍你不是在騙我?”
“我林子雍對自己的女人從不說假話!”說這話的時候,林墨的目光非常的清澈,但濃濃的堅毅,真誠萬分。
聽著林墨那真摯非常的保證,蕭舒雅喜笑顏開的道:“那好,我一定會好好配合宣姝太后的安排出宮,而後回到平州,將蕭家掌握在手中的!”
半個時辰後,與蕭舒雅膩歪了一陣子,又小憩了一會兒,林墨便領著柳若水與息風仇雲三人離開了錦素宮。
此刻,風夾著雪不大不小的冷冷的吹著,使得林墨頓時打了寒顫,感嘆起了這冬日的多變天氣。
方才還只有雪,現在卻是風雪交加了!
林墨正打算領著柳若水三人出宮回府,可剛邁出錦素宮的大門,就看見有些年邁的高越站著門口迎候著,整個人在風雪之中顯得有些渺小,孤寂。
見林墨出來,高越急忙迎了上來,揖了一禮道:“林上卿,陛下讓老奴請您去東暖閣,有要事與您相商!”
林墨回了一禮,見高越連個斗篷也沒披,於是便將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高越身上,關切道:“高公公,冬日裡寒,怎麼也不披件斗篷,冷了身子怎麼辦!”
林墨的突然行為使得高越一愣,而後聽著林墨真誠溫暖的話,眼角突然滾出一滴淚珠,高越用手抹了抹眼淚,心中感動不已。
高越本來也是披著斗篷的,可是來錦素宮的途中,被一陣大風吹刮到了冰水中,連高越也一個不穩,被那大風吹的摔了一跤。
此刻,高越的內心覺得暖暖的,似有暖流在體內湧起,但高越也明白自己的,於是連忙解斗篷道:“林上卿,這可怎麼使得,我不是一個奴才,怎能擔得您的斗篷。”
“瞧您老說的!”林墨急忙阻止了高越解斗篷的動作:“什麼奴才不奴才的,您在我心裡就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您走這條路也被逼的,您老就被推脫了!”
聽著林墨這話,高越頓時感慨萬分:是啊,若不是自己小時候家裡窮,被戰爭的陰雲所逼,自己怎麼會淨身進了這皇宮!
感受到林墨的真誠,高越也就沒有再推脫,而是問道:“可是這個日子寒風刺骨,您將斗篷給了老奴,您怎麼辦?”
“那好辦!”林墨微微一笑,示意柳若水到自己背上來,柳若水心領神會,嘴角泛起一抹甜美的笑意,便撲倒了林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