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寵溺的捏了柳若水的瑤鼻,道:“一件寶貝,很了不起的,這件不止西域國想要,連皇帝,榮王,太后乃至是各大諸侯國,大乾周邊的幾個國家都想要!”
“啊,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讓這麼多人都覬覦?”柳若水被林墨的給驚到了,她是實在想到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
林墨沒有直接問答柳若水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若水還記得近三個月前,燕國以兩萬餘眾擊退北狄十萬精銳大軍的事嗎?”
“記得呀,那場大戰,不就是大人您用兵如神,戰敗的北狄大軍嗎?”提起這事,林若水立時精神抖擻,崇拜看著“軍神”林墨。
林墨微微一笑道:“我沒百姓們口中傳言的那般厲害,計雖然也使用了幾條,但燕軍之所以能勝,更多的原因還是他們手中有鋒利無比的兵器與堅硬的甲冑!”
“就像傾城夫人的血雨劍那般鋒利嗎?”柳若水見識百里傾城那把血雨劍的威力,尋常的兵器,血雨劍可以瞬間將其切斷。
“比血雨劍要差一些!”林墨搖了搖頭:“但也依舊能夠不廢多大的力氣,砍斷切掉尋常的兵器甲冑,而尋常兵刃也不太能刺穿燕軍的那種甲冑。”
“哦,若水明白了,西域公主乃至是各大國家想要的,就是大人您手中的那鍛造那種兵刃與甲冑的方法”柳若水瞬間明白了過來。
“沒錯!”林墨點了點頭:“可是他們都忌憚我背後的勢力,都不敢明著來搶,於是西域王便用了嫁女這種方法,希望從我這裡可以得到一批那種兵器與甲冑。”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採取偷竊的方法呢!”柳若水不解的問道。
“偷?他們偷不到的!”林墨會心一笑,牽起柳若水的玉手:“傻丫頭,若是鍛造方法能偷到的話,西域王就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來大乾,接近我了!”
“為何偷不到?”柳若水依舊不解,身子卻像是條件反射一般,鬼使神差的坐進了林墨懷裡,雙手也十分親暱的環住了林墨的脖子。
面對變得更能領會自己心意的柳若水,林墨滿意一笑道:“因為鍛造方法只有我與我墨宗的天工營中的人知道,他們根本無法偷取!”
“天工營那是何物?”現在柳若水坐在林墨懷裡已經是十分的自然了,不再臉紅,靜靜享受著林墨溫暖的懷抱。
林墨雙手環上柳若水的腰肢道:“我墨宗有三部,墨衛負責戰鬥,夜者負責潛伏與收集各類情報,而天工營負責鍛造兵器甲冑之類的武器與攻守城器械。”
“天工營防守得很嚴密,每時每刻都兩名大劍師境界的大修行者,領著上百名的修行者守衛在天工營,再者天工營又位於我墨雲山總殿的極隱秘之處,想要偷竊,就算是雷宗月宗的人都辦不到!”
聽著林墨將宗內機密對自己毫無保留的娓娓道來,柳若水泛著濃濃的感動之意,眼角也滾落了一滴淚珠。
柳若水用滿含情意的美眸看著林墨,道:“大人,若水原本來只是一名婢女,出生於奴籍,大人竟對若水如此信任,若水可怎生是好?”
在中州大陸,奴根本算不上是人,只是工具,主人可以隨意打罵凌辱,也將其隨意贈送給他人,就像宣姝太后將柳若水與那十九名宮娥贈送給林墨一般。
“怎生是好?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林墨輕輕為其拭去淚痕,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壞壞的道:“那若水以後一輩子好好的陪在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
“嗯,若水一定會的!”聽著林墨的動人情話,柳若水連連點頭,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林墨腰肢,看著林墨的美眸,更是眼波流轉。
正在柳若水沉溺在林墨的溫柔時,只見林墨又說了一句:“對了,若水以後至少要給我生兩個漂亮的寶寶,否則,我定不饒過你!”
“大人——”柳若水撒著嬌,將腦袋埋進了林墨的懷裡:“大人,若水現在還是奴籍,也沒有給你完成那件事,我怎麼跟你生,生……”
感受到柳若水的嬌媚姿態,林墨強忍住先後被西域公主與柳若水撩撥起來的心火,從懷裡拿出一份加蓋著紅印的文書,交到了柳若水懷裡。
“若水,這份東西宣姝太后已經讓宣遠暗中交給我了,你看看吧,只要你撕了它,你以後不在奴籍了!”
這份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柳若水的奴籍文書,只要撕了它,柳若水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擺脫奴籍,成為一個人。
怔怔的看著手裡的奴籍文書,柳若水的眸中終於是噙上了眼淚,一把將那奴籍文書撕了個粉碎,而後便直勾勾的看著林墨。
柳若水驟然直起身子跪坐林墨懷裡,雙眸滿含著情意與感動的看著林墨,靜靜的看著林墨清秀的面容。
“若水,怎麼了?”見柳若水撕了奴籍文書後,就靜靜的盯著自己,林墨環住柳若水的纖腰,柔聲問道。
“大人,若水愛你,若水一輩子都是您的!”說完,也不待林墨說話,柳若水再次環住林墨的脖子,緊緊的貼上林墨的胸膛,而後香唇便直接吻上了林墨的唇。
熱情非常。
感受到柳若水的熱情舉動,林墨不是石頭人,加上博愛,雙手緊緊的扶著柳若水的後背,由被動轉為了主動之吻。
車外駕著四馬銀駟的息風與仇雲聽到了裡面的激吻之聲,雙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急忙封住了自己的耳力。